,不如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來幫你分析,說不定殺人兇手就漸漸浮出水面了,到時候你和你的那個楚天宇也皆大歡喜了,記得結婚的時候我要喝一杯喜酒的啊。”寧寧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方少爺,幾點了?你不要休息,我要休息了,我白天還要去見糖糖,記得後天和我去醫院,好睡覺了,晚安。”“哎,我還有事情沒問完呢,喂,先別睡啊”方非盡一邊喊著,一邊看著寧寧走進臥室,最後看到她頭也不回“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自己也只得站起身來朝臥室走去。切,他不過是關心她麼,不過明天要見乾女兒了,先睡覺再說。*第二天一早,寧寧就出了門,對方費勁說,讓他在家裡等著,她一會就把寧寧接來,方非盡正在吃早餐,含糊不清就答應了。寧寧來到了盛博,一路通行無阻上了總裁室。其實總裁室的氣氛還是挺不錯的,寧寧安靜的坐在沙發裡,楚天宇則在窗前走來走去講手機,茶几上放著大袋小袋的衣服玩具,是寧寧來的時候帶來的。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非她不可'VIP'
孩子是鍾星辰帶進來的,糖糖一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寧寧,頓時撲了上去。“媽咪!”糖糖清亮的聲音穿透了整間屋子,撲入寧寧的懷中,烏黑的大眼睛淚汪汪:“糖糖好想媽咪,你怎麼老不回家?媽咪是不是不要糖糖了?”寧寧蹲那裡抱著孩子立刻就哭了,鍾星辰見勢不妙,馬上逃之夭夭。寧寧摟著孩子,像是隔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糖糖的小手撫上她的臉:“媽咪不哭啊。糖糖知道媽咪是不會不要糖糖的,媽咪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回家住吧,糖糖誰都不要,只要媽咪。”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眼淚忍回去:“媽咪不哭。”握著孩子的手,只仔細的端詳,像是想將孩子的模樣刻在心裡。在這場戰鬥之中,她如果真的失去了孩子,會怎麼樣?肝腸寸斷嗎?會的,一定會的,所以她不要失去孩子。她扭頭望向沙發那頭遙遠的他:“我帶孩子出去走走。”“不行。”他用那種冷淡殘忍的聲音,提醒她不過是奢望。她輕輕吸了口氣,手也在微微顫抖。糖糖有絲怯意的回過頭去:爸爸,媽咪要哭了。”他沒有放下檔案,也沒有抬頭,似乎用盡心裡的自制才可以不去看她。明知見到滂沱的淚眼,也許就馬上心軟。可是不抬頭也彷彿能看到她的淚光,就像是一隻手揪著他的心。他心煩意亂的扔下檔案,果不然,她楚楚可憐的企求般望著自己。該死!硬生生逼迫自己忽視她的無助。為了提醒她,更為了提醒自己,說:“你就算想把孩子帶走,我也會找回來,乖乖在這裡待著,兩個小時,時間到了之後,就走。”她低下頭,聲音中透著虛弱:“我不想和你吵。”還不如說,她是不屑了。如果見面就是吵,如果見一面自己的孩子都是一筆交易,還不如說不屑了。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當初做的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可是她如果現在告訴他真想,他又會怎麼樣?她正在沉思,孩子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媽咪”她這才看到自己受傷的手,心裡頓時湧上一股委屈,她為了他也承受了委屈,她一個人也負擔了很多,可是他又知道嗎?她覺得很累,她真的想要逃離這樣的一切,帶著孩子走,也許當初回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她為什麼要回來?回來之後卻還是這樣糾纏不清,她覺得很累。她衝孩子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糖糖的頭髮。糖糖撇了撇嘴,不說話,氣氛莫名的冷凝,那頭的楚天宇沉沉的看著那母女兩個,她將孩子攬在懷裡,警惕而戒備的看著他。母女兩個都瞪著一雙清亮烏黑的眼睛。他說:“你又嚇著孩子了。”伸手就要去按寶寶。她本能的向後微微一縮,厭憎與嫌惡的表情寫在臉上:“別碰孩子,你答應兩小時。”他只覺得揪心的痛,太陽穴突突亂跳,他忍不住:“唐詩寧,你別太過分了!我不是惡魔,我是孩子的父親,你憑什麼不讓我碰她?”她不想將寶貴的兩個小時浪費在與他的爭吵上頭,她已身心俱疲,只說:“我是孩子的母親,你又憑什麼不讓我見女兒?我想帶她出去走走,你憑什麼不讓我帶她出去?”心只是抽搐,難受,他從未知曉嘗試過的難受。彷彿有誰用一把匕首在那裡攪著,這女人只是因為面前這女人,漸漸泛起鈍痛,她面孔蒼白,身體孱弱,可是他竟然無法匹敵。一千遍一萬遍的詛咒,詛咒著自己的魔魘,他是著了魔。是啊,他一早就著了魔不是麼?如果不是著了魔,為什麼這麼多年了,身邊要是沒女人沒有?可是他就是死心塌地為了她一個人,只為了她,她到底是哪裡好了?這麼多年他就是忘記不了她,哪怕她對他再狠心,再絕情,可是他就是忘不了她。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你非她不可”這樣的狗屁說法麼?他的視線到了她的臉上,她的臉色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