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特種兵出生,對事情的敏銳程度不是一般人比的,既然一個特種兵有這種怪異的感覺那麼這件事情就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這麼簡單了。我的腦中轉悠著,對方是針對福樂多呢?還是針對我?針對我應該這個可能性相當的小,福樂多畢竟是外資企業,而吳亞存投資東海的理由是因為東海市母親的故鄉。就算別人再聰明也是猜測不到我一個十三歲的半小孩頭上。針對福樂多?
“最近難過這邊有沒有類似的超市嗎?”我問。
“有一家全球五百強的超市家族再談,但也只是有這個意向,連影都沒有。而本土的雖然有開起來,但規模和我們是無法比的。”
聽了疤男的回答,我點點頭,這些都不是目標。
等我們出來,前面的吵鬧已經結束了,上前才知道那幫人好像打傷了好幾人,其中一個重傷,而前臺的架子上貨物灑滿了一地,貨架倒的亂七八糟。我遠遠看到工作人員還在清理地上的血跡。
“那幫人今天算是鬧的時間最少的了,平常沒有鬧個兩三小時是不會罷休的。”
一名穿著工作服身材有點偏胖的年輕的女孩子拍著自己的胸部心有餘悸的道。
“還不夠久呀,都差點鬧出人命來了?”另一個短髮女孩邊收拾貨櫃邊唉聲嘆氣著。“原本以為找到一份好工作,看這情形也做不長了。”
“噓!別被經理聽到,否則又要罵人了,其實我看那些人是虛張聲勢的多。”又一個又黑又瘦的少年插話進來到,他幫助女孩子一起扶起貨架。
“還虛張聲勢?都差點出人命了。”胖女孩道。
“那你不覺得今天出了這檔子事後,那幫人就提早走了嗎?你沒有見過我們鄉下房產土地之爭,人家還是手足兄弟或者是同族兄弟,那個打起來才叫不死不休的場面,這種算什麼?”
“我們城裡怎麼和鄉下比?”
“來鬧的也是鄉下人呀!還是有背景的人。”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我剛好從邊上走過。往那邊看了一眼,連腳步也沒有停下。
“我們下班一起去看看蘭蘭吧,她也太倒黴了,讓她站開點,非湊上前去看熱鬧,結果就被人在頭上捱了一下。”有人提議。
“算分子的時候叫我一聲。”
“好,到時算我一份。”
“也算我一份。”
“。”
等疤男將我送到南國酒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暗了下來,空氣中的溼度驟然上升,相比京城這裡的氣候更加溫暖,一點都感受不到秋天的來臨彷彿還是置身在春天之中。酒店緊鄰著濱海大道在頂層的總統套房,由上而下俯覽整個海景,說實話,這裡在我看來和東海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只是加了一個經濟特區的頭銜。
打發了疤男,我沐完浴,在酒店裡叫了個套餐,隨便吃完,就睡下了。也不知道是總統套房的穿特別好睡,還是趕了一天的路卻是已經疲憊不堪,我剛沾上床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門鈴在響。我在睡夢中被吵醒,低頭一看手錶已經十點多了。開了燈,披了外衣,由貓眼看,對上了吳亞存熟悉的輪廓。我開啟門。
“被我吵醒了吧!”他溫暖的對著我笑道。然後從放在背後的手拿出一個簡便包裝的碗道:“紅豆木瓜湯!路上隨手打包的。”
“一點誠意也沒有,你應該說特地為我買的。”我嘟噥起嘴眼巴巴的和他對上,然後兩人相視而笑。
“幾個月沒見,總算見到你長高了點。”抬手摸摸我的腦袋道。
“說的我好像很矮子一樣,我以後長不高,定是摸我頭的關係。”我毫不講理的道。然後開啟了那碗靚湯喝了起來,湯還帶有溫溫的感覺,入口剛剛好不燙也不冷,而口感也是極好的,紅豆和木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帶出一點絲滑,甜度也適中。
“疤男今天帶你去超市遇上那撥鬧事的了?”吳亞存在我邊上坐下問道。
“他不帶我去,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我嚴肅的對上他的眸子。最終他敗下陣來。
“唉,那個傢伙!”別開眼,他暗歎。“這幾天已經在解決了,我不讓你參合是怕他們針對你而去。而且你在京城也不是很安全。”
“以後都會很安全的,你放心。”我抱住他,有一點感動。
“這邊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查出鬧事者底細了沒有?”
“這事你不用插手,對方現在也只是試探試探,應該不是什麼傳聞中的副市委書記,副市長之流。正的可能性很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