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欺負你就和我說,我定不饒他。”邱祖明拍著我的肩膀道。
我點頭。雖說邱家是部隊裡的,但就是在部隊裡的很多軍人到了地方還是很聽邱祖明的指揮,就像這次劉家笙在東海被審查,如果不是省紀委副書記蘇高是邱祖明的部下,我們連老爸什麼時候被控制起來。在什麼地方審查的不知道。別說是和他見面和勸服他開口了,以後這條線定有大用的。
“謝謝外公。”這聲謝,我很真心的。
“我們是一家人!”
邱祖明正要回去,他的勤務兵這時上前,敬了個禮,靠近在他耳邊說話。
見邱祖明要忙。我連忙告退,去給方曉鷗、藍楓他們補習。自從佩戴血珀之後,這幾年我都沒有什麼大病痛。而且感覺身體越來越好,連聽力和視力都有所上升,所以我才會聽到勤務兵在邱祖明耳邊的隱約耳語。說什麼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派人來之類的。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位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就是以後蘇聯解體的元兇,成為了沙俄的第一屆總統,而且這位總統一直和華夏關係密切。他在位期間曾經四次訪華,1986年。現在他還是和蘇共中央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在蜜月期,也就是明年吧,他就要向戈爾巴喬夫發難,然後失敗成為政治的棄兒。沒有想到現在已經和華夏的軍方高層有聯絡了?因為好奇,所以腳步又從房間退了出來,尾隨邱祖明和那位勤務兵去了,在一樓大廳,我看到邱祖明和一名身高馬大的金髮男子相擁,然後,他們走進一樓的小廳。
忽然我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邱宏民。
“看什麼呢?這麼認真?”
邱宏民的出現確實把我嚇了一跳,我好像是一個做了壞事被抓住的小孩。
“舅舅,你嚇死我了。我看勤務兵說的這麼神秘的樣子,好奇就過來看看。”我故作鎮定的道,反正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怕他。
“這麼偷窺可不好。”邱宏民不認同的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知道了,舅舅。”恐怕我在他心裡留下壞印象了吧,見他轉身要走,我在他的背後吐吐舌。“舅舅,那個人是蘇聯人嗎?”
“怎麼,你對蘇聯也有研究?”邱宏民見我這麼說笑著回頭。
“舅舅,說實話我不看好戈爾巴喬夫的這場改革。”本來蘇聯的體制已經顯得臃腫,人民生產總值在不斷的下降之中,加上1982年到1985年三年時間裡,三位年邁的領導人相繼病故,這又給這場改革蒙上了陰影。雖然戈爾巴喬夫上臺是安德羅波夫逝世前指名的,雖一度在又在政治局會議上被一筆勾銷,可作為大管家的契爾年科也不過是執政了13個月病逝。政權終究落在了年輕的戈爾巴喬夫身上,他有勇氣,有魄力,但他沒有對整個蘇維埃的結構進行剖析,他的激進損害了支援他的利益集團,就像華夏的這場改革,如果一開始就拿京城的幾大世家開刀,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還說對政治沒有天分,說起來頭頭是道的,聽說你已經決定代表劉家參加國宗學府的考核?”
“原來都已經人盡皆知了。”我不滿的嘟噥起嘴。“舅舅,你有蘇聯那邊的關係嗎?”我腦筋一轉,問道。現在蘇維埃對輕工業極度的缺乏,如果到那邊做生意收益應該會不錯。隨便結交一下權貴,雖說大廈將傾,可影響不了根深蒂固的一些貴族。運氣好了,所不定還能在那邊埋下一些棋子,搞些老毛子的科技。
“你這丫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看你年紀小小的,主意是特別的多。”
“沒有,一個朋友想去那邊做生意,你知道老毛子那邊輕工業缺口很大,而我朋友剛好是搞這些的。就想”我攤攤手。
“你人小小的,朋友認識的倒不少。你朋友給不給好處?”邱宏民附到我耳邊小聲的問,原本他只是隨便的問問,畢竟上回嚴妍給過他好處,所以他就惦記上了。
“如果你能介紹來人再說。”我也不鬆口。要去那邊總還要看看他介紹來人的分量,一般的現在我也看不上眼。可是如果他介紹來了,那邊派誰去好呢?似乎沒有合適的人選?嚴妍在京城的翡翠尊皇會所還沒有建設好,就算建設好了短時間也是脫不開身的,而吳亞存那邊已經兼了大型超市和地下那塊,再多也忙不過來。鍾飛紅夫婦管理一個飲料公司已經是極限,而且去那邊不光光只是賺錢,交際差點可不行。不管了,等邱宏民把人介紹過來了再說了。
給藍楓他們補習完功課,從邱家出來,已經晚上十一點,九月京城的夜晚有些涼意,出門迎面感受到的風,讓我有一些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