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臣服的,自己找把凳子坐下,不願意的,可以滾回去了。”我簡單明瞭的對著方曉鷗開口。
忌憚的看了一眼顧平,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方曉鷗居然搬了把凳子,在顧平對面的桌子,坐了下來。
“你一定是故意的。”顧平小聲的道。
“你都可以低頭,為什麼我就不可以認老大?”方曉鷗的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喂二貨,要不我們比一個?看看期末考試誰的成績好。”
“好呀,誰如果輸了當老三。”顧平眼裡閃過一抹狡詐。也不管方曉鷗對他再次稱二貨的事情了,因為他期待著看方曉鷗哭喪臉的表情。
我才不管他們在聊什麼,直接把一疊各科的自制試卷放到了方曉鷗的面前:“二十分鐘一張試卷,寫完。”
“為什麼是二十分鐘?學校還給一個小時呢?”他看著一疊試卷欲哭無淚的道。他沒有想到第一天上補習的課就是測試,難怪顧平剛才賭注下得這麼痛快,他忽然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顧平都沒有你這麼多廢話。”我毫不客氣的拿了顧平當模板,果然,聽到顧平二字這廝半句廢話也沒有了,直接刷刷刷的開寫。
過了十點,顧平他們還在和作業奮鬥,我從顧平家出來。
“要不要送你?”方曉鷗道。
“好吧,送我到樓下也好,不過記得回家把我今天教的複習一遍。”我提醒著。也總算知道這個方曉鷗和顧平之間是如何火星撞地球了,我也擔心他們二人我不在壓制不住最後又鬧了起來,索性同意了方曉鷗提議。
看錶已經是深夜,雖是市中心的位置,可馬路上行人也已經不多,只有三三兩兩夜班回家的人,匆忙的經過。冰冷的月光灑在馬路上,銀光點點。
平常這個時候,老爺子的司機老陳早就在小區門口等了,可今天人還沒有來。而方曉鷗已經騎著他的捷安特腳踏車飛速出來。
“喂,小老師,你家司機很不稱職呀,這麼久還沒有來。”
“我出來前該打個電話的?”聳聳肩,我苦笑,“可能老爺子恰巧要用車。”可就算這樣也該給我一個扣機。總不至於讓我大半夜的在馬路上苦等。
“上來吧!我送你。”方曉鷗轉身,拍了拍這輛改良的山地腳踏車的後座。
“好吧!”我也不再猶豫,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況且大半夜的,如果和家裡的汽車錯過大不了晚上回家給司機BB機發個訊息過去。坐上車,我抱住方曉鷗的腰,他腰上傳來一股暖暖的熱意,身上一股衣服的清香混合著汗水味散發出來,和藍楓身上乾淨的氣息很不一樣,藍楓也總是經常頑皮的一身是汗,可他的汗水味不明顯。可能是和藍楓住久了習慣了,或者是每個男人的體味都不一樣,又或者藍楓還沒有成長到少年的階段,或許發育的男人味道都會濃一點呢?這也是不一定的。正胡思亂想著,前面馬路上開來一輛紅旗車,車燈逆光的刺眼,方曉鷗放慢車速用手半擋住車燈的逆光,我也下意識的用方曉鷗的背遮住了刺眼的光線。
“喂,小老師,好像是你家的車。”由於華夏國一些特權部門的車車牌都比較特殊,所以,同是世家子弟的方曉鷗一眼就看出了車牌的不同。
“哪裡?”我探出頭,說話間車子急速的從我們身邊擦肩,而我還來不及伸出手向紅旗車揮舞,就看到車上的司機面孔,哪裡是平常來接我的老陳?而呼嘯而去的汽車牌明明就是。我的心也不知道為什麼“咯嗒!”一下狂跳。
“快帶著我跑!”我的手顫抖著捏著方曉鷗的腰,命令。
“怎麼了?那不是你家的車?”雖然這麼問,方曉鷗的速度絲毫不減的在馬路上狂騎了起來。而我回頭,發現汽車居然在前面調轉方向,向我們衝來,為什麼?這輛車明明是劉雲昌的車?老陳呢?為什麼劉家的車會來撞我?我心中滿是疑問,但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有別的心思?
“快跑,他追來了!”我害怕的緊緊抓住了前面方曉鷗的腰。
“你會不會弄錯了?你們家的車怎麼會追殺你?”方曉鷗回頭,就看見紅旗車已經急速向他們衝來,那種速度就是急剎車也是來不及的。“換成跨坐,抓緊了。”看到這種速度,就是連方曉鷗也感覺到不對了,他大吼。
我連忙照他的吩咐,換成跨坐,並緊抱住他的身體。
方曉鷗看著越追越近的汽車,一咬牙,方向盤一轉,衝向綠化帶外的斜坡,感覺到腳踏車急速的向下墜,我嚇得本能的又抱他緊了幾分。腳踏車慣衝總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