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貴重物品早就鎖進箱子或者保險箱裡了。可見對於這類的東西嚴思銘是從來也不看重的。
我和嚴思銘回來,這回藍楓已經和那位哭泣的女子保持了距離,這名女子眼淚收了起來,不過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她此時站在了另外一名男子的身邊,藍楓已經抱起了天天,不過天天好像不喜歡他抱,左動右動的讓他抱的很是不穩,而一人一狼坐在遠處遠遠的盯著。好像對這裡發生的事情,視若無睹。
“幾位同學好呀,我是藍楓的妻子劉夕,不好意思讓各位在這裡等這麼久才出來招待。”我笑著和藍楓的幾個同學打招呼。
“不,不好意思,是我們冒昧來訪。我們聽說藍楓結婚了,非常好、奇。。。哎呀!”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從後面踢了一腳打斷。
“劉夕你好,我們是藍楓的同學。我叫李朗,他叫衛傑,他叫史達,我們唯一的女孩子叫冷雪,她是我們籃球隊的後勤部部長,還是我們籃球隊拉拉隊隊長。人又溫柔又漂亮,還非常的好說話,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侮辱的。‘那名男生給前面的那位叫衛傑的一腳截斷了他的話,為冷雪就抱起了不平。
”李朗同學,我是法律系畢業的。就我所知判刑是要講證據。我記得前面是你說這位小朋友見冷雪同學的項鍊漂亮就去偷了,請問你是親口聽到這位小朋友說誇這條項鍊漂亮了嗎?還是親眼看到這位小朋友向冷雪同學的項鍊下手?”我問道。
“沒都沒有,不過冷雪說。。。。。。”
“對不起,被告人的話是不能當做證供的。”我堵住他的話。
“李朗,算了,不過就是一條不值錢的項鍊沒有什麼的,算了,我們今天不過是來向藍楓道結婚祝福的,不是來吵架的。”她含情脈脈的看向藍楓,眼含淚光的道。
“不。”在藍楓籃球隊員開口說話之前,我打斷了他們。
“冷小姐,話不是這樣說的。不管對你也好,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也好,揹負著這樣一個偷竊的名聲或者說是偷偷潛進男主人的房間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都是對彼此不好的。你和這些同學,都和藍楓是朋友是隊友關係,難道你不想洗刷自己的名聲嗎?就算你不想,我也不會放心藍楓朋友圈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算了,太麻煩了。”冷雪還是搖頭道。
“這怎麼會麻煩?這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查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況且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家,你們是客人,就更應該要查清楚了。”藍楓終於皺著眉說話了。
冷雪飽含淚意的看了一眼藍楓,最終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來。
接著我就朝坐在走廊上事不關己的和光招了招手,和光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和光,你一直坐在這裡看見了這位姐姐去你藍叔叔的房間了嗎?”我問道。
他看了一眼冷雪,又瞄了一眼嚴思銘,只見一道惡作劇的光芒閃耀過他的眼睛,他抬起頭來回答道:“沒有。”
“我看到過這位姐姐去藍哥哥的房間。”小天舉起手來。
聽到小天插嘴,史達眼閃過不悅。
“劉小姐,他是小孩子,再說他是偷東西小女孩的弟弟,他的話不足以採信吧!”
“我說了,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這裡沒有小偷,當然也沒有陰謀者。”我不悅的提高了音調。
我敢肯定和光是看到了真相,只是他出於某種原因沒有說出來。不過就算他不說出來,我也會用我的方法把這件事情查清。
假如這位冷雪是真的把項鍊放在了藍楓書房的床榻上,那她的目的是什麼呢?是對藍楓沒有死心,然後讓我去發現這條遺失的項鍊從而讓我和藍楓吵架?還是想讓藍楓在床上發現這樣東西,還給她?可如果是第二個藉口,隨便把項鍊放在哪裡都行,不能放在床上呀,第一哪有人會把東西遺失在床上的。那就是說第一種的猜測可能性較大,不過用一條項鍊就讓我和藍楓兩個人離間,顯然分量太輕了點,房間裡還有沒有什麼是一個小孩子會忽略的呢?這就要去看過藍楓的書房才能知道了。
“冷小姐為了事情的公證性,請允許我再問一次,請問這條項鍊確定是你的嗎?”
“是,這條項鍊是我十六歲的時候生日禮物。”她很肯定的道。
聽了她的話,我點點頭,再次問道:“那麼對於嚴思銘小朋友的指控,你怎麼說?嚴思銘小朋友說你進了我先生的書房,把項鍊放在他的床上。你有沒有這麼做呢?”我大聲的問。
“冤枉,我連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