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事要結,而且劉家的新娘是劉夕。。。”他喃喃念道。
“劉夕?”忽然叫錦哥的男子全身一顫,“你們幾個這回我被你們害慘了。”邊說,邊往自己的汽車大步走去。他終於想起了那位是誰,把裴家的裴玉函逼到死路,雖說裴玉函是死於仇殺,不過外界很多都在傳這件事和劉家的劉夕沒有直接關係也是有間接的關聯。把甘家甘亦鬥垮,雖說這件事情也不是劉夕直接都手,不過不是劉夕的那邊文章,甘亦能垮的了嗎?再遠一點據說孫家的垮臺也是有這個女人的手筆,雖說這只是一些捕風捉影,可是沒有風,又哪裡來的影子呢?這位叫譚錦的少年想到剛才的衝突,心中瑟瑟的還好遇見了李遠,阻止了他,否則他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忽然他想到了再不能任身邊的這幫人胡鬧,今天一次是運氣,可下回呢?下下回呢?他不難保證偌大的京城就不會再碰上今天這樣的事情,在京城他的家族不過是新貴,可那些老牌家族比起來太沒有底蘊了。他惹不起,他的家族更是惹不起,他毫不懷疑如果今天的事情傳到了家裡人的耳朵定會把他拎著去謝罪,未來也絕對不會讓他在家族裡面有一席之地了。
“怎麼了錦哥?”幾個男子不明所以的跟上。“這位叫劉夕的莫非有什麼特殊之處?”
譚錦上車默默的看著幾人,幾人被他看得全身發毛,他們在想,怎麼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譚錦就變了,變得他們都有些不認識了,著冷冽的眼神,幾時見過,難道是剛剛受刺激太大?
“江淮,婁雲你們二人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少年吩咐道。
原本離譚錦有些遠的著兩名少年連忙跟著上了汽車,其餘的人瞪著眼,還未從譚錦的這一變化中反應過來。要知道他平時是最不喜歡這兩個人跟著了,既不會拍馬也不會講笑話,更不會跟著他一起瘋,有時候還要拆譚錦的場。試問這樣的兩人譚錦怎麼可能喜歡呢?不過今天他是真的想通了,或許自己沒有太過胡鬧全是因為這兩個討人厭的在旁邊勸阻。
杭湖市,省委書記辦公室內。
此時,凌風正居高臨下的看著陳香瑜,眼神中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厭惡。汪洪明最終還是沒有頂住邱家的壓力,靠向了邱家,不過算他們聰明。如果汪洪明靠向他,最終也不過是成為他凌風的墊腳石,可是汪系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聰明的。眼前的這位就是,沒有得到過權利的滋味那是一回事,一旦沾染了權利的滋味,這就像染上了毒癮一樣的令人眷戀。
試問把市委書記踩在腳底下過的人,又怎麼甘心的成為別人的旁襯?
陳香瑜就是如此,在汪系和凌風的一手扶持下,把原杭湖市市長現任江口省省長的施然軒生生壓制。不過面對劉家笙她還是顯得嫩了點呀。
這次的事情是陳香瑜兒子一手惹出來。可是又有誰知道是不是劉家的一個陷阱?在這樣關鍵的時刻。劉家笙和陳香瑜大斗法的時刻,發生這樣一件事情,如果說是巧合,這也太過於巧合了點。也因為這件事情,生生的中斷了他正在執行的一個針對劉家笙的計劃。
扶不起的阿斗。果真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如果她願意留在汪家,或許對他還有點用處,不過這個女人卻選擇從汪家出來,從汪家出來她能做什麼?以往她招攬的那些人,可都是扛著汪家的大旗招攬過來的,沒有了汪家,誰還會看好一個沒有背景的市長?
凌風點燃了一支菸,吞吐出煙霧。汪洪明是退休許久了,可是不要忘記了他在杭湖經營了大半輩子,他和付左凌是不一樣的。現在不但是付左凌靠向了劉家笙,連汪洪明看樣子也好靠向劉家笙。這對他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局面。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
“凌書記,我,我是堅決和您站在一條線的。”陳香瑜艱難的開口,凌風的不悅她自然是看在眼裡,可是現在她如果不說些什麼,只怕會被凌風也拋棄,原本她想著現在的汪家全部是由她在撐門面,如果獨立出去,聯合凌風就能抱住裴家這條粗腿,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從凌風的表情,她看到的那時是全的不屑呀!
這條路既然走到了這裡還有回頭路嗎?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被凌風所難看,她還是要硬著頭皮走下去,否則連她杭湖市市長的位置能否保住還是個問題。這個時候她再次埋怨起了自己的兒子,怎麼人不惹,偏偏惹了災星。她現在是恨不得回去掐死汪銓,後悔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你認為還有什麼價值?”凌風冷笑的看向陳香瑜。
聽了這句話陳香瑜的心“咯噔。”一下,完了,她真的被凌風拋棄了嗎?忽然她想到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