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的一下子拿出上千萬就算是香港十大富豪也是肉痛的。(尚學承的律師費劉夕不是按照人情價格算,而是按照市場價向黃家算的。)
這時黃家才意識到原來求錯了人,而答應的那些,黑字白紙的連名字都簽下了,那些錢還能賴嗎?
黃家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裡吞。好在黃家實力雄厚,香港明面上的十大富豪之一,自然還是有些資本的,否則區區損失上千萬就被打垮又不是紙糊的。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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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歲女後廚魂穿古代小蘿莉,勇斗極品做美食,男色環繞佳餚鮮。
403 離開溪塢
八月我的溪塢代鎮書記的帽子總算是被扶正,摘掉了那個代字,而在全國的金融系統正掀起一場抑制通貨膨脹泡沫的風暴。
一九九五年,華夏國經濟衝向新一輪高峰。全國大幹快上同時,基建投資迅猛增加;社會總需求強力擴張,信用更嚴重擴張。總需求又拉動了通脹。上會上出現了“三熱”:股票熱、房地產熱、開發區熱。具體的問題更加尖銳:
誰都沒有想到一貫文質彬彬的邵舒同一改往日形象,這段時間整個金融系統算是聞邵色變,在他的鐵腕作風下,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嚴厲緊縮,金融秩序整頓起來;對極容易造成金融風險的“銀證合一”模式又進行了堅決的改革,下令證券公司從各大商業銀行分離出來,並前後出臺了16條措施。
九月,眼看著炎熱的夏季走到了盡頭,迎來了白日更加熾熱的秋日。
這天組織上來人了,由於剛剛去掉頭上的代字,所以我對組織上這次的到訪處於一片的雲裡霧裡,這是什麼一回事情?
來的是中組委的一個部長和一位組長,可見此次性質的不同,我有一種預感,我在溪塢鎮的時間不會長了,也不知道上面會將我調去哪裡?慄源縣?好像直覺我否認了調去慄源縣的想法,因為去慄源縣絕不可能會在我剛剛去掉代鎮長這個代字的當下,在基層的人員調動,走過兩世的我比誰都清楚其中的“循序漸進”。所以雲陰市的可能就幾乎為零了,這次應該是臨時調動,至於上面為什麼會想起用我,就不得而知了,應該不會是件簡單的事情。
“劉鎮長你好,我們就坐下隨便聊聊,基層的工作很辛苦吧?”在簡單的介紹寒暄之後,組織部的部長衛彬義開口道。
“還好,溪塢鎮的百姓都很質樸。”我微笑的回答。
“劉夕同志。我們也不多繞圈子,上面有人看中你的能力,對你在溪塢鎮所做出的成績很滿意,所以他想讓你去中央做一件特別的任務,具體是什麼任務恕我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現在組織上有這個需要,想問你本人願不願意接受這個挑戰?如果你願意,我們就給你一個星期時間結束這裡的工作,和我們一起去京城,如果你不願意。那你就當我們今天沒有來過。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看重我的能力?現在華夏都在大改革。我這種成績也不算是頂尖的。只能說是不錯,上面看中我什麼了?還有誰看中我?這些都是我的問題,可是我也知道規矩,既然這兩個人都親自來問我這件事情還在這裡等我一個星期結束這裡的工作。自然這件事情是來哦不得的大事,而委託這件事情的人恐怕也是不簡單的。
只是,我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家怎麼辦?兒子和管家能一起帶去上任嗎?還有這個任務需要多少時間?但我知道這些問題不能全部問。而且去執行這樣的任務,難度也可以想象,但是回報率也是必定高的,思索了一番我開口問道:“ 衛部長,我可以問一下執行這個任務中,我可以帶著兒子一起去上任嗎?就像如今我在溪塢鎮這樣的生活?”兒子才是我最重要的,現在兒子成長的過程中已經缺乏了父親陪伴他們成長。如果我再為工作而丟下他們,那兩個孩子就真的套可憐了,雖說他們現在生活著什麼都不缺,可是生活在籠中的金絲雀缺乏物質嗎?也不缺乏,對於小孩來說父母的愛是最重要的特別是他們的成長過程中。所以我哪怕再忙,哪怕有時候會忙起來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我還是會回家抱抱他們,親親他們。只要能擠出一點點的時間。前世沒有過小孩,加上工作太忙,所以我對兩個兒子有一種幾乎寵溺的心態,我在想如果讓我再多一點時間和兩個小孩子相處,兩個兒子讓我養廢掉都是有可能的。當然這是玩笑話。什麼對兒子好什麼對兒子是壞的,我還是有數的。只是太愛他們了,放不掉手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