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裡面翻出一張泛黃的牛皮紙,一看這東西就有些年頭了。我注意到牛皮紙的末端還有一個印記,使用血印上去的標記。而紙上的字我也不認識。看著像是新疆的維吾爾語,又有些不像,而標誌像是一個半圓,實在看不出是什麼。我把東西收入一邊,也沒有多想。
只是看到光裸這身體的小孩時一愣,我在地上抱起他,只見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月牙形狀上好和田籽玉中間的部分好像是不見了,我皺起眉頭,這個形狀似曾相識,好像在某個地方見過,不過忘記了。而在牛皮紙上尾端的印記明明就是這個小孩身上掛著的掛件。看了一下,我變放小孩自己亂爬去了。
再看長易,這次他也算是吃盡苦頭,腳上更是傷痕累累,全是走破的,因為他的鞋子早在沙漠的時候就遺失了。後來用一些乾草編織做鞋子,可草鞋怎麼禁得起磨?
“現在小孩會講話嗎?”我問。五歲的小孩,如果在人類社會中早就上幼兒園了,可這個小孩好像連直立行走也是一個問題,行為也和地上躺著的那隻狼相似。一狼一孩好像對什麼都好奇,他還是習慣與和狼一樣趴在地上看到什麼都會去咬上一口。長易看到小傢伙的行為,嘆了口氣,從地上將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你是人,不是狼,人是用走的。”長易耐心的教導著。小孩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的眼睛很大,五官分明,頭髮有些自然的微卷,淡淡的*啡色。有點像混血兒的味道。
“知,知道。”他咧嘴一笑,朝著長易的環中鑽去。好像對他非常的依賴。
“他有沒有名字?”我問。
“我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