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京城讀書,我第一件事就是聯絡了吳亞存、鍾飛紅和嚴妍他們,告知了這件事。
一個星期後,他們都來了京城,我們在京城飯店開了個包廂,齊聚一堂。這也是我們第一次在京城的會面。
118 五班的信
京城飯店是京城生意最好,檔次最高的飯店之一,要訂這裡的包廂,沒有點關係是訂不到的,我是請爺爺出面也提前三天才訂下這個包廂,第一次在京城請客,總不至於太寒酸,怎麼說我也算是這裡的東道主。
看到吳亞存,鍾飛紅一家子和嚴妍讓我倍感溫馨。過了一個年,胡珊珊的小體形又增長了不少。
“姍姍要減肥了。”
“減肥就要節食,好痛苦呢?”胡珊珊不願的嘟噥起小嘴。
“讓她胖的像豬好了,別去管她,說了也是沒有用的。”鍾飛紅道。“小夕,京城的政治氣息果真濃郁呀,我剛剛在大堂看到電視新聞裡經常出現的幾個人物。”鍾飛紅壓抑著心中的興奮道。“我們如果在北方開條生產線生意也應該會不錯。小夕,你說呢?”
“這裡太複雜,暫時還不用擴充套件到北方的市場,東輝還是以南方市場為主。”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我道。整個華夏的市場太大,光光在南方發展,就可以賺的盆滿破滿,在我看來北方的水太深,完全沒有必要碰。
“過了一個年亞存又長高了。”我轉向吳亞存,欣喜的發現。“伯母還好吧!有沒有恢復一點?”
“還是老樣子,有些時候,有些東西還是記不起來的最好,那些記憶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苦。”吳亞存點燃起一支菸。
他指的當然是小時候,其實和他比起來,他妹妹吳亞蕊過的比他還苦,畢竟他是男孩子,小時候奶奶還偏向著他一點,可吳亞蕊不但吃不飽飯穿不暖衣,還要揹負父親離開家的責任。被奶奶指責為掃把星。一個才幾歲的小孩。那時壓力可想而知?
這些年逐漸長大,他開始理解大人的感情世界,所以更加無法原諒當初拋棄他們的那些人。
“不管是苦還是幸福,都是由你母親自知,以後你對她好就好了,有空找個腦科權威去給你母親看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我提議著。
這時,服務員進來,陸續的上菜,京城的菜色還是和南方有很大的區別。京城的菜色不論從擺盤還是內容都顯得張揚大氣外露。食物分量足,以肉食葷腥為主,而南方則走精美精緻路線。同樣一個菜名,在南方絕對是素多葷少。
“我覺得以後京城要住的時候還很多,在這裡弄個會所玩玩,嚴姐覺得如何?”我提議,在北方辦實業各路的牛頭馬面的神仙太多。而會所不一樣,在八十年代中末也屬於還沒有起步的階段,在九十年代初,一些有背景的商人為了籠絡京城各方勢力才辦了起來,在九十年代中的時候,一些有名望的會所作用巨大。上面天庭剛有一個動作,就可有由會所傳出,訊息可謂通天。也就是看準了這點。那時一張會所的普通入會年費就達到了上百萬一年。到了兩零零零年以後,京城的會所比公廁還多,處了幾個老會所,早就失去了會所的意義。成了一個真正私人聚會的場所。
“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怎能長的?原本我想提議,結果你就先提了出來。”嚴妍笑著道。“讓我辦事要不要緊。不過要不要用劉家的名頭?”
要辦個會所簡單,但最主要的是要有背景。劉家的名頭?看樣子嚴妍已經猜到我是不會想用自己的名頭出來辦,所以才會故意這麼問了。
“嚴姐放心,要麼不辦,要辦我就要一個可以轟動的效果。光只有我們劉家怎麼行?”我笑。這件事我想到了邱家的幾個舅舅,怎麼說有好事要拉上自己人。
聽到我的話嚴妍兩眼一亮,“如果你能拉來別的京城高門子弟那麼這件事情我立馬可以辦妥當。”
我點點頭,就算把這件事情交給她全權負責了。
“京城可以玩的地方還是很多的,故宮,香山,頤和園鍾阿姨你們可是要好好玩玩再回去。
“嗯,”鍾飛紅笑著點頭。“本來就是一家子好好來玩玩的。對了,那個香港來的章文辭職回去了。”
“回去了?回去了也好,省得你們還要盯著他看。”
“有沒有盯著看他上車?”吳亞存問,他是危機感比較強的人。
“我陪著他去上車的。”胡奇助道,“我會陪倒不是因為要監視的意思,人家香港人畢竟來我們公司做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胡哥倒是性情中人,早知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