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成功。”許二假意的恭維道。他比任何人明白這將是這位沈少最後一次的生意,而且是血本無歸的生意。
“許二,如果我這次大賺更加不會忘記你們的,到時我們再一起喝酒!”搭著他的肩,大步的他走出陰暗小樓。
等他們走後,小樓上又恢復了安靜,我從房間裡的另外一扇門出來,剛好可以看到沈翟耀和許二走出四合院天井時的背影。
揮手,範傑吉身後的兩名保鏢恭敬的退下,我在破沙發上落座,和身上雪白的蕾絲洋裝形成明顯對比。
這本來就是一個局,一個引沈翟耀入甕的局,而這個局爭對的不是沈翟耀而是今天在保證人那欄簽下名的李成江。沈翟耀這次的走私註定以失敗告終,事後我會讓人將他藏起來,而那時在保證人那欄簽下名字的李成江就要揹負這筆鉅額欠款。而這時也是沈李分家的時候。五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可能就李成江所有家產相加也不夠這筆錢,而兒子失蹤的情況下,沈國昌夫婦絕不會對兒子這筆高利貸欠款有所表示,就算貴為東海市市委書記,五十萬對於他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只要他猶豫,不肯為兒子的這張單據買單。那麼這個導火索就將引燃。沈國昌以為的鐵桶江山,會從內部分崩瓦解。
“你真是一個魔女。”範傑吉吞了口唾沫道。天才如他,很快算到了我的佈局。
“否則也無法保你周全不是嗎?”我嘴角微揚,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自從吳亞存出事,這兩年範傑吉就沒有敢出過門,只要沒有揪出那隻幕後黑手,哪一種情況都有可能,可能來自秦向前的報復,可能來自香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