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還沒有把香的成分研究出來,這個世上奇人異事太多,萬一那個聖女觀的聖女是真的一位得到高人呢?那我不是要惹怒高人了?這樣的高人我自問是惹不起的。最重要的是貞女觀沒有問題,我在江書記的心也打了個折扣這是最得不償失的,所以我覺定還是等幾天,現在查出有問題,再有你之口告訴江書記這件事情豈不更美?”我向陳向山眨眨眼道。
“你讓我去向江書記說明這件事?”陳向山沒有想到我會把這麼一件大功勞放到他的頭上。
“陳哥,你也不要以為這就是大功勞一件,風險是並存的。破不了案,你就要被江書記難看了。”
“難看就難看,我們做這行的就是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直覺告訴他這個案子不簡單。一旦破獲,說不定他已經好久沒有動的位子能往上一步了。“只是小夕,你真的要把這件功勞給我?”
“呵呵,我說陳哥你是不是要我立字為憑呀?我又不是搞刑偵的,要來這個功勞做什麼?還能讓江市長給我升官升到你們刑偵部門不成。”我好笑的道。
“呵呵,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陳向山呵呵一笑道。
次日,陳向山帶著人離開溪塢,而他前腳剛走,李樹海就將自己的弟弟李樹群從拘留所裡面放出來。一些因為要站隊而在觀望的人,又開始觀望了。在他們看來,鎮書記李樹海這一舉動無疑是向鎮長宣戰。
雲陰市市委書記辦公室。
江大川安安靜靜的聽著陳向山的報告,喝著茶。
“書記,這次溪塢之行表面沒有什麼進展,可是事情好像更加複雜了。”陳向山如實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