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不得不說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就不知道他們要耍什麼花樣了?
我依舊低著頭,不言語。就算說了能和他說什麼?我說的答案肯定不是他們想要的。已經知道了這是上面某些人想給我點顏色看的,我就算嘴皮子磨破,也是沒有用。放我他們又沒有權力,就算是他們知道我是無辜的可是他們敢放我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面對我的沉默,老頭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其實如果不是那份舉報信,我們也不會大費周章,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是很敬佩劉鎮長的,在這麼短時間裡,讓整個溪塢鎮的人這樣的愛戴。我老頭子一生還真沒有見過那個官員在被帶去調查的時候老百姓中有這樣的反響。”
“。。。。。。”
往往凶神惡煞的人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這樣表面恭維的人。如果是欺負我年輕好騙那他可找錯人了。
這時。在調查組的辦公室裡面,一名神情嚴峻的男子站在了辦公室裡面,只是沒有一個人理會於他。就好像他是空氣一樣。高迪在這一行雖說是新入行,可是他跟的師傅是劉夕幫他聯絡,全行業最好的一位法律界的泰山北斗。這次他可以說是臨危受命。
如果是在上海京城等大城市,哪一個檢察機關法院不給他面子?別說是這樣的晾著他了。可是在這個小小的慄源縣的縣城。高迪就遇上了這樣的尷尬。
一來,他報上名說出劉夕的名字,結果那些人該幹嘛就幹嘛,全部沒有理會於他,這算是什麼?他心中冷笑著,劉家劉翰明出事他已經聽說,聯想到現在這些人的態度,他已經猜測出是有人想要動手了。可是在這麼一個敏感的是時候動?可見也是一個沒有眼神,訊息還不夠通靈的小角色。如果國宗學府過了三輪的人能這樣被扳倒,被隨意這般的想抓就抓的話,那麼這個國宗學府的設立還有什麼意義?
高迪也知道,這些人也應該是聽從了上面的吩咐,做不了什麼主意,所以,他就地搬了把凳子,拿起手機撥起了號碼,打起了電話。
“組長,那傢伙打電話了,你說他會打給誰?聽說劉夕是有京城背景的,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事?”在邊上一間小辦公室內,一位法警對群高擔心的問道。
“怕什麼,我們一些都是按照程式走的,現在不過是太忙了沒有人理會這個律師難道也有錯嗎?最多是被上面責備幾句,能有什麼事情?”群高吸了口手中的煙,無所謂的道。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來到了慄源縣,管你是在京城背靠著什麼人,來到了慄源縣都要被乖乖的趴下。這回可是市裡發下來的任務,上面已經承諾了,只要他將這件事情辦好,就能幫他的關係調到市裡去,那時他群高也算是真的出頭了。他美美的想著,好像就已經預見了,上面領導對他嘉獎,百姓的夾道歡迎的場景。
“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溪塢鎮鎮長,還不夠資格在他面前蹦躂。”
“叮鈴鈴——”一記尖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群高的黃粱美夢,他皺起眉頭,面色不善的拿起了電話。
正要出口把對方罵一通的時候,對方就先了開口劈頭蓋臉的給罵了下來。
“群高,你的腦袋是被驢子給踢了嗎?馬上讓那位律師高先生去見劉鎮長。不許給我怠慢了。”
“院,院長,可是這件事情是市長親自交代下來的,您這樣會很難辦。”群高不甘心的道。
“市長大還是我們整個系統的老大大?你還想不想要你的飯碗了。”
飯碗,他當然想要,可是如果就這麼放棄了,他進一步的可能也就沒有機會了。富貴往往都是險中求的,如果連這麼一點勇氣都沒有,他還何談別的?
“組長,現在怎麼說?”他邊上的小法警緊張的問,他剛剛靠的很近,聽到了些電話裡的吼聲,可是他聽不太真切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什麼怎麼說?你去和外面的那位律師說,我們的人員還在調查中,等調查完在讓他來見當事人。”群高,想了一下道。
等那位小法警出去,他連忙用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羽樂會。
“市長,我這裡壓力很大呀,現在來了個律師,好像是給我們檢察院的趙院長施加了壓力,我們趙院長讓我放了律師進去。”他道。如果羽樂會此時說那就算了,那麼這件事情也不是他的過錯,羽樂會承諾的好處自然是要兌現的,可如果羽樂會還要為難劉夕,那麼到時候出事也不再是他的過錯,是羽樂會的指使。他的算盤是打的噼裡啪啦的響。
“小群,你無論如何在幫我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