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原本我以為他只是說說,看他搞什麼鬼?這幾天我知道藍楓一直在溪塢的各個村莊跑,又找了些因為家庭原因輟學的小孩。若在平常,他忙著跑還來不及,哪裡會顧得上我,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找上我來了,還說那些肉麻兮兮的話。
這時車窗被敲響,我開啟車門。
看到我藍楓如獲大赦一般,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火紅風衣的妙齡女子。不遠處停著一輛雪白色的寶馬,只是由於農村山路崎嶇,雪白的車身上已經沾染了不少泥漿灰塵,可華麗依舊不減,這年頭不管是路虎還是寶馬都是難得一見的,所以引得不少村民的圍觀。
“這是我的太太,黃小姐,謝謝你將我帶來。”藍楓轉身道。而我對那位女子微微頷首,現在我是被藍楓弄的一頭霧水,難不成到這種偏僻小鎮他還能引得一身桃花債不成?我不動聲色的打量起了那位女子。以女人的眼光來看,這位女子自然是極出色的,也不知道我家這位小冤家哪裡惹來的這債。
“你是藍楓的妻子?”那名女子居高臨下的問道。她探究的目光不斷的巡視著我。
“怎麼了?”我微眯起眼,對上她的挑釁。
“你們華夏不是現在實行晚婚嗎?二位的結婚年齡應該還不到吧?”她直接問道。
“我們年紀到否好像和小姐無關吧?藍楓還不上車?”我眼神掃過那位女子,犀利的定格在藍楓身上。
藍楓二話不說的跑上車,只是開車門動靜太大,吵到了後座的寶寶,含著手指睡得正香的老二頓時就火了,開始“哇哇”大哭。
“你吵醒的。你負責滅火。”我把老二丟給他。藍楓二話不說拉開尿不溼,連忙下車把尿。這差不多是他們父子倆的溝通方式了,老二不知道見到藍楓有什麼怨氣,不是哭就是撒他一身的尿,有時候,尿不溼也不一定能裹住他的一柱擎天。果真,尿不溼剛剛解開,小傢伙的童子尿就呈筆直一條激射出去。這時老大也眨巴眨巴眼睛醒來,在保姆身上就抓著我要往我身上湊。一邊還發著單音“麻,麻。”顯得很興奮的樣子。
老大這樣子估計是惦記奶了,我抱過他,保姆連忙將保溫瓶中的水衝入到奶瓶中,搖晃了一下塞到了老大的嘴中。
而等我和藍楓各自忙完,再看那位紅衣小姐,人家早就駕著寶馬離開了。
原來這位叫黃依蓮,是個臺灣人,這次是陪著家中的爺爺來上墳探親。後來和他們共青團遇上,知道他們在做的事情,她覺得很有意義,也就一對一結對子的方式,供養了幾個小孩子讀書生活,在這個過程中,她對藍楓產生好感。藍楓察覺到,可人家女孩子沒有說明,他也不好意思挑明,所以就隱晦的從別人的嘴巴透出他已經結婚的這個訊息,只是,不知道這個訊息還好,一知道這個訊息,她居然當面就來質問他這件事,所以就有了剛才這幕,和那通曖昧的電話。原本藍楓想著電話過後,她總能相信,結果她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非得過來親眼看到,才死心。
“那位我們來溪塢的路上遇到過。”最後上車的長易道。
我點頭,看到那輛車的時候就發現了,那位黃小姐的爺爺應該就是在公交車上的那位七十好幾的老爺子。
司機發動車子,開了回去,可沒有開幾步路,我們就看到山腳下的拐角處那輛雪白的寶馬車停在樹蔭下。
我想到這條路上面的貞女觀,就吩咐司機停下了車。
“藍楓,你去問問附近的村民黃小姐去哪裡了?”
“隨便她去哪裡,我們管這麼多做什麼?”藍楓現在對她的糾纏還心有餘悸,所以很是避諱。
“我去吧!”長易二話不說的下了車。而我把山上的貞女觀的事情告訴了他。這回藍楓也急了起來,畢竟人家是跟著他來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向人家爺爺交代?
片刻之後長易回來,“去了山上,看樣子她也聽說了這裡貞女觀的事情,才上山去求水的。”
“她應該給她爺爺去求的。”藍楓道。“被你說的這麼恐怖,要不我們報警?”
“真出了事警察來了也沒有用,長易居士,你陪藍楓去山上一趟吧,隨時電話聯絡。”我道。
現在我也管不上對方是不是情敵的問題,不知道貞女觀中的貓膩還好,現在知道了是一刻都不能心安。
這個地方一日沒有弄清楚,我就一日不得心靜。
好在一個小時之後,藍楓揹著黃依蓮下了山,在半山腰上,這位小姐的高跟鞋斷了跟,腳也扭了。藍楓和長易找上去的時候,她正一個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