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如果真有這種功法,那人豈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董美珍沒有答話,她現在全憑著藥物被控制著,這種迷藥比原來的配方多出很多,是我專門為董美珍準備的,是怕她也是使慣藥的人,多少會對藥物有抗性。當然像我這樣對藥物敏感的人那又是另說了。
“問她知不知道他們聖教的賬號。”我按下監控房內的通訊器道。
裡面的人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命令。不過也還是照做。
陳向山雖然疑惑,可最終他還是聽我的下令下去,不過晚了一步,在這邊我們抓住董美珍的時候,董美珍的師兄,董哲已經帶著人逃走了。在關外面監控的幾個探員,我們找到她們的時候真睡的香甜,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毫無所覺,他們說從觀中傳來一道道琴音,他們就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這讓陳向山大感震驚。他上報上去,連夜,從溪塢至慄源的主幹道和前往各個地方的分岔路上全部設下了路道。好在溪塢道路崎嶇,全是山路,算算時間,董哲在逃一個多小時,還帶著幾個小孩,很不好逃。如果他開車必須要經過各條馬路,而走的話帶著小孩根本就不好走。
又過了半個小時,傳來訊息,說是在路上截獲了一輛載著很多小孩的可疑車輛。而我在這個時候直接打電話給了京城方面,在第一時間凍結了那個聖教的賬戶資金。如果這件事情透過陳向山,華夏的官員一部部溝通下來,黃花菜也涼了。
連人帶車的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