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看著我和我媽我妹死了。”吳亞存的口氣很平淡,彷彿面對的是一個陌生人。
“那個男的周身黑氣,了別人的圈套,急需錢週轉,那個老太太精明刻薄了一輩子,老來卻是無子送終。”長易開口直斷。
“那你順便看看剛剛在屋裡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婦人呢?”我問。
“今天已經三卦完了。要斷卦明兒請早。”
“這就三卦?就這麼兩三句。”我皺著眉,不禁自問,招來了什麼人?
“對呀,剛剛他的卦像。”長易指著吳亞存道。”然後那位老人家,還有那個年人的。”長易非常無辜的道。
我忽然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而大廳裡張愛芬已經在地上打滾了,她這套就是鄉下婦女撒潑的經典老招式,已經有些年頭沒有看到了,還挺懷念的。我忽然有些想發笑。這幫人,不從自身找原因,天天做著白日夢,一聽說現在吳亞存來香港了,有錢人了,就想法子來撈好處,而沒有想象以前他們是怎麼對待他們一家人的。我至少至今還記得發了黴的屋子,漏著光的屋頂,客廳裡都長草和青苔了。當年若不是遇上我,吳亞存早就走上歧途,而他們母女的命運只會更加悲慘。所以說這個世上的人沒用最極品只有更極品,好比眼前的這一幕。
不久,警察就上門了,在警察上門之前,吳家的人還抱有一絲的幻想,可當警察來了之後,他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害怕。哭的鬧的,現場打滾的都停了。
238 車禍
然後,吳亞存細眯起眼,拿出了身份證,這是一張美國公民身份證,代表了他從來就不認識面前的幾人。就算是認識也斷然沒有什麼手續都不辦理的越境而來的道理。然後吳家的幾人都被帶去越境處,送出國去,就這樣這場鬧劇才算結束。
“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從警局回來,吳亞存有些疲憊,而吳亞蕊和李秋眉因為身體的原因准許在現場錄了口供,所以沒有跟去。看到哥哥安然無恙的回來;吳亞蕊的心才徹底的放下來。
我搖了搖頭。目光轉向李秋眉。“我覺得你應該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乾媽檢查一下。”我看出來李秋眉從事發就一直很安靜,現在看到兒子卻眼淚迸發,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婆婆欺負的印象過於深刻,現在想起了些什麼?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而然讓她有所恢復的話,那家極品的親戚也算是有所作為,不枉他們大老遠的從東海開船過來一趟。
“不,我很好。亞存,亞蕊這些年辛苦你們兄妹了。”邊說,李秋眉就抱住了一雙兒女。
“媽?你想起來了?”吳亞存和吳亞蕊異口同聲的驚喜出聲。他們兄妹盼著這一天多少年了,香港的腦科權威,美國的腦科權威,都去看過,束手無策,現在李秋眉居然就這樣好了。吳亞蕊抱著自己的哥哥和母親喜極而泣。
“想起來了,想起了被你們奶奶欺負。想起了你們的爸爸給我寫來了那封信,說已經和別人又成家了,想起了你們兄妹二人為我奔波勞碌。。。。。。”說著李秋眉再次的大哭出聲,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們兄妹做的事情,她不是毫無所覺的,她只是一味的躲在自己的世界中,怕外面的世界一碰觸就碎。她不敢相信外面的世界就是她現在的生活。直至一直壓在她頭上如一座大山般的婆婆出現,才讓她警覺原來一直被她所拒絕的世界是真實的,他的兒子和女兒已經長大,反過來保護了她。讓她從此不再受到欺凌。
“媽,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以後沒有什麼奶奶,爸爸。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吳亞存擁住母親和妹妹。
“我的亞存和亞蕊居然已經這麼大了。”捧著兒子和女兒的臉,李秋眉再次哭開了。
而我這時帶著人悄悄地後撤。吳亞存的母親能恢復自然是最好的。為了這一天他們兄妹盼了多少年?以後他們也算是苦盡甘來。
“媽我給你介紹個人。我們一家能團聚能過上現在的生活可都是靠她呢。她還認了你做乾媽。”吳亞存忽然想到,但抬起頭,房間裡除了他們三人空空如也。他追出房子。只看到他的汽車已經被開著出了小區。
“我說長易你不是說這個籤是上下之籤嗎。現在你看他媽媽恢復,不是應該上上之籤嗎?你是不是解錯簽了?”汽車上我問老道,而坐在旁邊開車的自然是兩個保鏢的其中之一。
“不是還有一個上字嗎?下是指今天他家裡會遇上一點麻煩,但是麻煩解決了之後,這支籤中的上字就體現出來了。”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