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產股份都轉讓到女兒胡珊珊名下。
看到手上的檔案鐘飛紅愣了。如果她簽上了這個名,秦向前還會和她心甘情願的在一起嗎?為這個想法她再次嚇了一跳,不,不會的,秦向前向她保證過不是為了這點資產,他以前的家族是何其龐大,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愛上的是她的人,和她的資產無關。她自欺欺人的想。
“鍾阿姨,猶豫什麼?反正你現在的奮鬥也是為了珊珊,我媽當年走的時候,可是連一件換洗衣服都沒有拿過,就離開我和父親了。我媽都能做到,你做不到嗎?還是說沒有了這點資金你就不願意和秦向前過苦日子了?”
“不,我是怕珊珊掌管不了東輝,東輝才剛剛起步。”拿著我硬塞到她手裡的筆,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放下。
“你不是說失去所有也無所謂嗎?裡面還有我一半股份,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算沒有你和秦向前,我還是可以找第二個你和秦向前來的。胡叔叔雖然眼光欠缺點,但這個是可以鍛鍊的,只要我爺爺願意培養他,胡叔叔肯定比你還出色。還是,你是在怕秦向前要的是你的資產而不是你的人?”我再次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鍾飛紅搖頭“不,他不會的。”
“不會?我們打個賭怎麼樣?”我揚起嘴角,笑容狡詐。
次日,
蹬著三寸高跟,鍾飛紅氣色灰敗的驅車來到海東農場的東輝飲料廠,坐在後座的是東海頗有名氣的年輕律師。我坐在鍾飛紅的旁邊,為了今天大的賭局,我可是特意逃課來的。
比起去年剛建廠時的空曠,現在的飲料廠,一輛輛貨車正整齊的停在廠裡,工人忙碌著把一箱一箱的貨拉上貨車。夏季正是飲料的高峰季,可口可樂,百事可樂等跨國集團企業,雖然已經在華夏電視臺打了好幾年的廣告,在一線二線的大城市或許效果客觀,可三線四線城市電視普及率遠沒有達到,洋品牌的市場效應也不顯眼,今夏反而是本地品牌的東輝果汁系列的飲品覆蓋了整個東海市的飲料市場,還有望向周邊擴散的趨向。
看到鍾飛紅來到廠裡,員工都帶著好奇目光朝我們一行看來,但視線也不敢停留過久,最多禮貌地朝鐘飛紅打了聲招呼,就繼續手上的工作。在海東農場,以賣草莓發家的鐘飛紅算是一個傳奇人物,在不久前,東海日報記者還採訪過她。報紙刊登了她從一名東海農場普通員工,到如今手下有三百多個工人的民營企業家的轉變。
來到辦公室,秦向前已經坐在了鍾飛紅的辦公室位置上。看到他的行為,鍾飛紅明顯臉色一緊,若是在平常,兩人關係親密之下,她也不會有所計較,但昨天她已經被我逼在了懸崖之上,她沒有選擇,而在這個時候秦向前的這種行為無疑在挑戰她的神經。
可顯然秦向前還沒有發覺鍾飛紅的改變,在他的認為中,拿下鐘飛紅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現在也只差她和胡奇助的離婚證書了。只要她和丈夫離婚,那麼給她一個浪漫的求婚,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鄉下婆娘還不是會感動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再讓她簽上一份轉讓協議,這家飲料公司就是他的了。原本他是本著修身養性的目的來這裡,可眼前的機會這麼好,憑他敏銳的直覺這是一家非常有潛力的飲料公司,所以他就下手了。
“飛紅,你今天怎麼會來?”看到來人,他起身笑著迎向她。
“秦經理,這裡似乎不是你的辦公室。”鍾飛紅談談的道。
見到她冷淡的反應,秦向前沒有退出辦公室,反而上前伸出手貼了下她的額頭,“奇怪,沒有發燒呀?飛紅,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握住鍾飛紅的手,秦向前關心的道。
見到面前男人關切的眼神,鍾飛紅再次心軟了。也迷茫了,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還要試嗎?
“鍾阿姨,關律師的時間可是寸時寸金的,你要辦事情就快一點。”看到她那個反應,我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出聲提醒。也難怪,秦向前雖然現在落魄,可貴族的氣質還在,這個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就如吃飯喝水已經溶於他的骨血。農村出生的胡奇助怎麼和一舉一動都帶著優雅的他比,簡直是天上白雲與地上泥巴的區別。
“這位是?”我一個小孩在秦向前眼中基本是忽略不計的,可律師的頭銜他卻不得不在意。
“你好,關士恆,金樽律師事務所律師。”在鍾飛紅開口介紹之前,關士恆率先伸出手打招呼。
“你好,東輝飲料的副總經理。”秦向前伸出手和他握在在了一起。“飛紅,你們這是做什麼?”忽然他有種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