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瘋公主拉過來和軒轅夜曉成親
在坐的臣子們不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像是那麼一回事他們看在眼裡,以前不敢說呢。
衛鳶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向來穩重的他,竟一時間找不出給自己辯駁的詞兒。
丞相大人受辱,文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他指著這兩位來歷不明的:“你有完沒完,上次罵我皇嫂,這次又罵丞相,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問你從哪裡來的,別扯到丞相大人身上!”
“四皇子錯了。在下句句實話,所謂忠言逆耳,說了很多事實,四皇子不愛聽罷了。聽說四皇子是丞相大人一手教匯出來的,當然幫著自己的‘恩師’說話。”琉北示意他去看龍沫,“公主都沒發怒,四皇子這是抱哪門子的不平?”
屁!你混蛋的四皇子!
外人才會這麼稱呼他——他是南院將軍!
軒轅西辰坐不住了,他真慶幸自己收了一塊寶!
那日,琉北帶著他的女兒來西院投靠他的門下,他還數落的人家一番,現在看來——這琉北比他想象中的狠毒,一張嘴把對面的眼中釘一個個說得無言以對!
他心裡好痛快啊!
讓他脫,驗明正身(2)
二皇子暗諷的問起:“怎麼?這是怎麼了?丞相大人不高興嗎?您位高權重的,以後有國師幫著你處理繁瑣的重務,您可以有很多時間可以歇一歇,養養老。還是說——衛鳶風你當真貪戀東郡的權勢,捨不得放開,嗯?”
說完了衛鳶風,再說說打了勝仗回來不可一世的傢伙。
“軒轅文傑,父王面前輪得上你嚷嚷的!出去那麼點的日子,那叫打勝仗嗎?暹國的大將軍是你們殺的,暹國玉璽是軒轅夜曉你去暹國偷的吧,還有那誰的小皇帝——這可不得了,還把咱們北院王妃弄去了他的後宮,你們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出點什麼?”
冷蔑又嘲諷的目光,追著龍沫:“都說北院王妃是什麼神戰第一,武功卓越,依本殿下看來,還不是個犧牲色相討了敵國便宜的女人,這一仗,對虧了北院王妃願意獻身啊!”
“嘭”一聲巨響!
龍沫未怒,軒轅夜曉已經怒不可遏——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已經裂成了兩半!
龍沫在他身邊拉住了他的手,五指相扣,她掌心裡傳來的內力似在提醒他:
別上當,冷靜點。
他身上的酒氣微醺,身子都站不穩了,像是真的醉了。萬一動手,把軒轅西辰打死了可不是小事。
躲在東郡王的身後,軒轅西辰還振振有詞了:
“我說錯了嗎?軒轅夜曉你別弄錯了,你把暹國打下來,讓雲洲的人去接降書!你到底是東郡的皇子還是她雲洲的駙馬?你這擺明是在幫著雲洲公主打天下,既然如此,你跟著她回雲洲去做她的男人,別耀武揚威的在東郡逞能耐,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父王生的兒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這一下,再鎮定的龍沫也站起了身!
軒轅西辰的話他知道了什麼嗎?
這下好了,和軒轅夜曉有關的四人被琉北和軒轅西辰都惹到了——
趁著眾人都在,二皇子壯膽抹黑他。
讓他脫,驗明正身(3)
“惠妃娘娘也在場——還請惠妃娘娘認一認,他是不是您生下的三皇子。”
看著這一處鬧劇,惠妃心裡已經後悔來了這裡,她看在眼中的,是雲洲公主的端莊大體,被人羞辱得體無完膚,那位少女還能處之泰然,不失王族的儀態。
相反,他們的二皇子簡直成了夜宴上的大笑話!
活像和地痞流氓非要汙衊她的三皇子!
惠妃冷冷的道:“本宮聽不懂二皇子說的意思。”
可以的話,她想拉著軒轅夜曉和龍沫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
軒轅西辰把話說得明瞭:
“惠妃您是三皇弟的生母,自然能認出自己兒子身上的特徵。我懷疑——他——”
軒轅西辰橫手指向了軒轅夜曉!
“他是衛鳶風從雲宮裡找來的替身!他和衛鳶風一起,暗藏在東郡,意圖藉著東郡的勢力壯大雲洲!十多年來都是他們在背地裡搗鬼!是雲皇龍臨淵的計劃,是雲洲國丈的計謀!我們被他們騙了——不然如何解釋,雲洲的瘋公主,軒轅夜曉會執意娶個瘋子!然後他們在我們面前演戲,治好瘋子的病,開始藉著東郡的兵打天下,最後他們把東郡併入雲洲,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