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靜:
“我知道,輕易放棄也不是你的個性,但是予墨,我是真的想結束了,如果只剩一種辦法可以讓你放手,那我只有選擇這一種辦法了”
唯一能擺脫掉他的辦法,他不必問,也知道了是什麼辦法。
象是頓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靜靜的凝望她好久,想問她,她真的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擺脫他嗎?
但,他終究是沒問出口。
什麼也沒再說,轉身,上車,掉頭,離去。
一連串的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熟練,那麼自然。
她呆呆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雙腳象是被定格在了原地,怎麼也邁不開,就一直望著他的方向,一直一直
他從倒車鏡裡看到了,看到了她一直站在那裡,若溪,要我走的人是你,要結束的也是你,為什麼你看起來,還是那麼不開心?
他要怎麼做,才能把她失去的都還給她?
一直到什麼都看不見了,她才艱難的邁開步子,往醫院裡走去。
阿梓和桑榆都在醫院裡,桑榆見到她,高興的又蹦又跳。兩姐妹不管分離多久,一年也好,一個月也好,一個星期也好,她們的感情永遠都是一樣的。
“桑榆,你先出去看看那幾個重病患者的情況,安排一下,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們今天早點回家。”阿梓吩咐說。
“我還沒跟姐姐說上話,你就讓人家出去。”桑榆不高興的嘟嘟嘴,把若溪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好了,姐姐還給你,我去了。”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並且給他們關上了門。
若溪在阿梓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來。
“這趟出行有什麼收穫沒有?”阿梓問道。
“收穫不大,不過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小王和這個案子脫不了關係。”
“但是現在小王已死,死無對證。”
“是啊,這就是莫菲的厲害之處,她的計劃天衣無縫,讓人根本找不到她的漏洞。她甚至可以收買人心,利用人性的弱點,讓人即使死也能死的心甘情願。怪不得她可以那麼狂妄的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她真的太自信了。”若溪說著,苦苦的一笑。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不過,任何案子只要犯下,都不可能沒有漏洞。”
阿梓並不想若溪再在這個案子上糾結下去,越陷越深。但是若溪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他深知,她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
只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若溪已經覺得很累很累了。甚至沒有一條可供她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