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關係?我兒子是因為去山上接藍母,才會死於非命。”
“那是因為你兒子貪財,收錢去殘害藍家的人命!這是你的報應!”
“你胡說!我兒子不會因為五百萬就去殺人,他是被人害死的!”王父似乎對自己的兒子,還有一絲感情。
沈予墨卻是冷冷的一笑,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我沒有說五百萬,你怎麼知道是五百萬?那張支票是誰給你的?出票人是誰?”
“”王父一陣哆嗦,說不出話來。
“說!”
沈予墨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冷眼瞪著他,“不說實話,我讓你沒命走出這裡,若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王父嚇住了,嘴唇一哆嗦,說出一個名字來,“是,是沈予墨!”
☆、【148】怎麼做,才能真的留住你?
“沈予墨?”
沈予墨吃了一驚,望向若溪,若溪卻是一臉的冷漠無波,傻傻的坐在那裡,好像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似得。
沈予墨在王父面前蹲下身來,“你確定,是沈予墨?”
“當然!那一大筆錢,是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我怎麼可能記錯?”
“那你知道,我是誰?鎩”
“你是誰?我怎麼知道你是誰?”王父用一種陌生的眼神望著他。
那樣的眼神裡,好像他一點都不認識沈予墨一樣咬。
沈予墨又是冷冷的扯弄了一下嘴角,“支票是沈予墨給你的,你卻不知道我是誰?”
“你到底是”
王父聽他這麼說,似乎突然知道了他是誰一樣,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
沈予墨繼續逼問:“錢到底是誰給你的?說實話!不要有一字一句的欺瞞,否則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安個罪名盼你終身不得自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支票是我兒子留下的,支票的出票人是沈予墨,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再問我,我也是受害者”
線索到這裡似乎是斷了,找不到那個送支票的人,而出票人,竟然是沈予墨他自己?
到底是誰在栽贓他?
仔細的想了想,他親自出過的五百萬支票只有三張,一張是連心在去參加比賽前夕,他給她開的一張支票;還有一張是在兩年前,為了保住若航的性命,私下開出去的,而那張支票是隱秘性的,幾乎沒有人知道。
至於第三張支票,是在那一次——
他要莫菲簽下終止協議的合約,莫菲起初沒有答應,後來很爽快的便答應了,卻也開出了兩個條件,一個是五百萬的支票,一個就是暫時性的對莫家和對世人不要公開澄清他們的關係,她的面子上會掛不住,等到時間稍微的緩一緩,等到風頭過了,再向大家澄清。
而那天,沈老爺子也在場,是他老人家親自做的主,要予墨答應她的條件,而她也在大家的面前親筆簽下了那紙協議。
現在想來,這件事一定和莫菲脫離不了關係。
她一定是在那個時候就開始計劃著這一切了。就因為她的好勝心,還有她的佔有慾,她不允許別人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她害了心心,害了藍母,為的就是要他和若溪永遠無法在一起?
若溪似乎是絕望了,似乎是認命了,不再追問什麼,默默的從地上站起來,失魂落魄的往門外走去。
沈予墨見狀,也顧不上再理會王父,朝她追了出去。
跟上她的腳步,觀察著她的反應,並且小心翼翼的問:“你相信了?”
她沒有說話,神情悲慘而無助。
後來,他帶著她走進一家客人不太多的餐廳,她也沒有抗拒。
她看起來是那麼柔順,不再抵抗他,可是無形之中,他們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
“若溪,你要相信我,那張支票”
“是莫菲給他們的。”她面無表情的接下了他的話。
他反而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其實,怎麼說都沒有用,支票雖然是莫菲給的,卻是他出的,這就好像,伯仁雖不是他殺,卻因他而死,這樣的沉重,這樣的負罪感,遠遠要比親手殺人來讓人更加痛苦。
他無法為自己辯解什麼,伸出手去,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她也沒有抗拒。
“若溪,我”
“什麼都別說了好嗎?我很累!”她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的話。
這一刻,他無法去確認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她臉色很蒼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