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添亂。”莫父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大概是莫母從來沒有被他吼過,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諾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父子兩個。
莫父指指面前的沙發,“莫然,坐下!”
“對不起爸!”莫然也覺得很愧疚,“幫不上公司的忙,我也很抱歉,你可以跟我說嗎,公司現在是什麼情況?”
如果不是很嚴重,想必莫父也不會這麼著急的。
“最近公司的業績頻頻下降,已經損失了有百分之五十了,許多商家也與我們解除了合作關係,一開始我不相信是予墨這小子從中作梗,但是他居然不管不顧,光明正大的與我們作對。”
“是啊,這就是沈予墨,不在背後玩陰招。”莫然口氣之間,還是難掩對他的欣賞。
“他這樣,是擺明了要與我們莫家決裂了。你也知道,沈氏是沈老爺子一手創立起來,予墨又是老爺子手把手帶大的,從小就被培養做沈氏的接/班人,今天如果還是我在莫氏主持大局,我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莫菲。我真擔心再這樣下去,莫氏遲早會破產倒閉。”莫父說著,又嘆氣了。
莫然沒說話。
好一會兒之後,莫父又看向他,“莫然,你真的不會幫忙嗎?”
“當然不是,我之前那番話,是說給莫菲聽的,我要她知道,家人不會永遠給她撐腰,她作下的爛攤子,還要她自己去收拾。不過爸,你也瞭解予墨,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不會對我們出手的,我可以試著和他們談談,但不一定有效果。”
莫父點點頭,“那之前你說的‘命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予墨和藍若溪的那個孩子,真的是莫菲害死的?”
“我也沒有證據證明就是莫菲做的。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若溪的母親,若溪的女兒,還有若溪那個沒有出生的孩子,他們的死都和莫菲有著脫離不了的關係。”
“你沒有證據,為什麼這麼肯定?”
“是有一天,我在小北的病床外,聽到莫菲親口說的。”
“這麼說來,莫菲真的瞞著我們做了許多事?”
“是的爸,我們莫家的這個女兒,不能再這麼肆無忌憚的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