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n,二十七歲,自小父母雙王,曾在楚天國際擔任總裁助理一職,也曾擔任楚總的家庭醫生。
“他也是一個醫生?”若溪頓時驚呼一聲,也顧不上往下看了。
沈予墨聽到她的話,把資料也看了一遍,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是楚墨池的人?”
“楚墨池?什麼意思?”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楚墨池,就是楚天國際總裁。”
“他怎麼了?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不過聽說過,他是一個商業奇才,腹黑,專情,又是典型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Sean竟然曾經擔任他的助理,應該是他的人。”
若溪被他勾起興趣來了,“腹黑又專情?那他一定是個好人,你再多說一點。”
“他已經有老婆了,你就別想了。”他很不是滋味的道。
“沈予墨,你什麼意思?”她瞪著他。
不過是,從來沒有聽到他這麼去稱讚一個人物,一時有些好奇罷了。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會吃醋。
“言歸正傳,沈予墨,”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爭吵上,“據你對楚墨池的瞭解,既然Sean是他的人,又為什麼會到莫氏去?而且他竟然也是一個醫生,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有什麼好奇怪的?若航也是學醫的,和一個醫生做朋友,志趣相投,很正常!”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她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算了,不要跟他說了,她再一次站起身來,並且拿著那份資料,“我走了,Sean的資料我也拿走了。”
“你就這樣走嗎?”
他說著,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扯,她沒有防備,跌回了他的懷裡,下巴也重重的磕在了他的肩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又在他身上用力的捶了一拳。
“磕到哪裡了?我看看!”他抬起她的臉。
“你別碰我”她拍掉他的手。
“若溪,有沒有人說過你過河拆橋的本事無人能及?把我利用的徹底,現在居然說走就走?”
“沒有人要你幫我,我沒有說過要你做什麼,你可以現在就退出,不再被我利用。”
“我心甘情願,好嗎?”他依舊抱著她,溫柔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我很想你,若溪,明知道你只是在利用我,我還是心甘情願,你高興就好!”
這樣的情話,他很少說。
她頓時紅了眼,又掙扎一下,“你放開我,我們不可能了。”
“我知道。你別動,讓我抱你一下,五分鐘就好。”
他好想她!真的好想!
只是,這樣的感情來的是不是太晚了?
她硬是將他推開了,“別說五分鐘,五秒鐘都不可能,沈予墨,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否則即使你心甘情願,我也可以隨時判你出局。”
說完,她掉頭離開。
林秘書正在工作,看到她紅著眼睛出來,奇怪的問:“怎麼了若溪?怎麼哭了?總裁欺負你了?”
“我欺負他了。”她很彆扭的說。
“你欺負他,那你哭什麼?”林秘書好笑的問,像是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樣,也不多問,並且抽出了紙巾給她,“來擦擦,別這樣走出去。”
“謝謝林姐,你工作吧,我先走了。”
若溪拿著紙巾,進了電梯。
被這接二連三的事,她竟然忘記了追究爸爸和阮素心的事。
也許,她該離沈予墨遠一些了!
原本打算,只要找到了媽媽被害的證據,將莫菲繩之以法,她就再也不和沈予墨往來。現在看來,不是她想怎樣就可以怎樣的。再這樣下去,她總有一天會心軟。
等到報了媽媽的仇,找到了若航,她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再也不回來了。
沈予墨,不管他怎樣做,很多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回不到過去了!
離開沈氏集團,她直接去了醫院。
和阿梓說了她準備出國去俄羅斯尋找王家的事。
阿梓沒有反對,想了想,說:“這樣做有用嗎?畢竟小王在這件事情中也是受害者,他也已經死了。”
“這是唯一的一條線索了,而且,他們全家人移民俄羅斯的時間和我們家出事是同時發生的,這一家人一定有問題,一定和小王脫離不了關係,我一定要親自過去看看,瞭解一下,不管有沒有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