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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可以!”風清揚同意他的觀點,“這樣吧,我在莫斯科還有幾個朋友,我讓人去查一下,看看這個王父究竟身在何處。至於我們幾個,就先在這裡住下來吧,弄清楚了這件事再說。”
“嗯,你去查吧,這方面你人脈比較廣。”沈予墨同意了。
“看吧,你沈總也有自嘆不如的時候。”風清揚沒幾句話,又開起了玩笑,“若溪,看到了吧?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別跟著他了,跟著我吧,我不比他差的。”
“滾去吧你!”若溪拿著沙發上的抱枕砸了他一下,“以後你誰都不能想,敢負了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聽到沒有?”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風清揚又把抱枕給她砸了回去。
反正也砸不疼人。
沈予墨很不想插進他們的笑鬧中,不過還是問道:“什麼救命恩人?怎麼回事?”
若溪來不及阻止,風清揚就給他全盤托出了,“第一次,她去給你送檔案,路上闖紅燈,要不是我剎車快,估計她那條漂亮的腿就斷了。”
說起這事他心裡就氣啊,“我好心好意要幫她送檔案去,她倒好,寧願一瘸一拐的跑過去,也不肯相信我。”
沈予墨頓時驚了一下,若溪從來都沒有跟他細說這件事,如果那時不是衛管家告訴他,大概若溪時不會主動跟他說的。他卻從來都不知道,事情那麼嚴重。
是啊,若溪對他的好,從來都不是用語言就能形容的。
若溪聽到這裡,尷尬不已,又用枕頭砸了風清揚一下,“那麼久的事了,你記那麼清楚做什麼?小氣的男人!”
“我小氣?”風清揚心裡更不平衡了,又嚷嚷起來,“還有第二次,下著雨的你在街上晃盪,衣服都溼透了,有群小混混要欺負你,你說,是不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估計你就被人欺負了!”
這是第二次?
沈予墨臉色都變了,問風清揚,“什麼時候的事?”
“過去的事!”若溪急忙打斷了他們的話。
風清揚卻不識趣,非要說:“就是你和莫菲要結婚前不久,她到你公司去,你不見她,她就在街上晃盪,被雨淋溼了,還碰到了小流氓,幸好被我撞到,你們都該感謝我。”
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在邀功一樣。
若溪卻聽明白了,他是在為她抱不平,他要沈予墨知道她所有受過的委屈。
可是,現在他知道了,還有什麼用呢?
風清揚話也說完了,站起身,“苦命的我,天生為你們辛苦為你們勞累的命,現在我就給你們開/房間去!”
也順便留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空間。
若溪真的是尷尬極了,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沈予墨,對著這個房間左顧右盼,真不知道風清揚搞這麼大這麼豪華的房間做什麼,應該就是所謂的總統套房了。
她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迴避著沈予墨的眼神,刻意用著雲淡風輕的語氣,“都過去的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個,我找桑榆去。”
然而,他就坐在沙發的最外面,她在裡面,要往桑榆的房間去必須經過他身邊,他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儘管已經做了防備,但是他力道太大,她站立不穩,一下子跌到他身上去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掙扎著,“你放開我!”
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幾天,她一直到他的辦公室去找他,他拒之不見。那時候的天氣很不正常,有一天晚上還下起了雨,事情,就是在那時候發生的吧?
她對他的好,從來不用嘴去說。
而他對她的壞,卻是世人皆知,惡名昭彰。
真是活該她不原諒他,他真該下十九層地獄。
若溪掙扎了好半天沒掙脫,氣急了,使勁的在他肩上捶打著,“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她威脅他。
“那你叫吧!”他絲毫不怕她的威脅。
其實,她還真不敢,怕桑榆就這樣衝出來了,看到了他們在那什麼什麼。雖然他們根本沒有那什麼什麼。
但是這樣曖昧的姿勢,她羞於見人。
他用一隻手臂將她桎梏在腿上,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拳頭,看到她的關節處紅紅的,“疼不疼?”
這丫頭,打起來真是不心不疼的。
她廢了好大力氣,也沒有掙脫出來,怒視著他低吼:“沈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