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墨在她後面,看到那男人的視線在她身上從上到下的看,像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了樣子,這讓他心裡很不爽,便拉了一下若溪,自己當到她的面前,問那男人:“我們找姓王的一家人,請問你是哪位?”
那男人又上下打量著他。
沈予墨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勢,不怒而威。那男人看出他身份不凡,便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姓王,不過兩年前這裡確實住著姓王的一家人,全都搬走了。”
“兩年前?”若溪頓時大吃一驚。
“那你知道那家人搬哪裡去了嗎?”沈予墨又問。
“不知道。他們把房子賣給了我,大概是這輩子不打算回來了吧!”
“那你還記得他們搬走的確切日期嗎?”
“那麼久了誰還記得?”
“那他們把房子賣給了你,他們搬走的時候正好是你搬進來吧?你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搬進來的嗎?”沈予墨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很犀利的問道。
“我是記得,不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啊,你們是誰啊?”
他大概就是看沈予墨是個有身份的人,想趁機敲上一筆。
沈予墨很瞭然的點點頭,從錢夾裡掏出一疊錢來,數也沒數,大概有兩三千的樣子,伸到了他的面前,“我不會讓你白白回答我的問題的。”
那人又涎起一副笑臉來,正要接過,沈予墨卻又收了回去。“先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搬進來的?”
“兩年前的冬天,我確實記不清日期了,不過我記得,當時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就是那個XX醫院的院長,他的小外孫女死了,沒過兩天他也死了。那件事鬧得滿城風雨的,我就是在那時候搬進來的。”
若溪聽到他提起外公和醫院的名字,頓時想到了當時的慘狀,身體猛地顫了一下。
沈予墨即使沒有回頭,也聽到了她凌亂的呼吸,便將她攬進了臂彎下,用自己的手臂支撐著她,她也沒有拒絕。
然後,他又看向那個男人,“你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因為我就是那天想要搬家的,但是我媳婦兒比較迷信,她說什麼醫院的院長死了,小孫女也死了,我們最好不要沾那個晦氣,隔一天再搬吧!”
“那你還記得當時的王家發生了什麼事嗎?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王家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確實不清楚,只知道他們走得很倉促,家裡的傢俱什麼的都沒有帶走,不信你們可以進來看看,都是很多年前的老傢俱。我們要不是衝著他們的房價很低,幾乎算是送給我們的,我們也不會搬到這裡來住,畢竟你也知道嘛,他們家的小王死了,據說是一個做司機的,死了。我媳婦兒她很迷信的嘛,不願意搬到剛死過人的家裡來,說是不吉利。我不信那一套,反正價格便宜,我們就搬進來了”
沈予墨沒有進去看,只在門口往裡面看了一眼,真的都是以前的老傢俱,也想這個人說的不會是假話,之後給了他錢便帶著若溪走了。
沒想到,這個小王真的有問題。
兩年前,就是在她的家裡出事的那時候,王家的人搬走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當時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這個小王,一定是有問題的。
只是,小王在她們家的這樁慘案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若溪心思恍惚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還被沈予墨攬在懷裡。
“我看我們要進一步調查了,先看看這一家人搬到了什麼地方再說。”
“為什麼他們會把房價訂的很低?王家家境困難,小王的父親還很愛賭博,家裡情況那麼慘幾乎都是被他爸爸給敗光的,居然把房子白送給人,這完全不合常理啊!”她百思不得其解。
“沒關係,回去我讓人查一下當時的王家到底怎麼回事。”
“你讓人查一下?”
她總算有了反映了,抬起頭看著他,發現他們的姿勢是如此親密,她立刻推開了他,“沈予墨,你不要再碰我,還有,就算王家有什麼事也是我們的事,跟你沒關係。”
“若溪!”他無奈的低喊她的名字,“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查出什麼。”
“是啊,我知道你沈總辦法很多嘛,不過我只求了你一次就把我們弄得家破人亡,我可沒有膽子再請你幫忙了,我寧可去求別人幫忙。”
“若溪!”他的語氣稍微重了一些。
“更何況,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