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頭,撞到了某個人的懷裡,這才看到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人不知何時站到了她的身後。
“誰允許你碰我的鋼琴的?”他的聲音冷颼颼的。
“抱歉”
她下意識的道歉。
是她疏忽了,這不是在她的家裡,不是在她的房間裡,而她一看到鋼琴,就有點忘乎所以了。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他又問。
“只此一生!”
“只此一生?”
他重複著這四個字,好一個只此一生!
是因為他們的談話沒有結果,所以她用音樂告訴他,他沒有權利這樣對她?
該死的,他沒權利這樣對她?
環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她感覺到自己的腰要被他勒斷了,但她不能說話。
他只用了兩個晚上的時間,就把她訓練的,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
“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如今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想聽的。
“不說是吧?行!”
話音落下,她才明白過來他的意圖,她下意識的說道:“不行”
她不能夠承受他的一再索取的。
他卻偏偏要,同時,手一用力,就把她壓在了琴鍵上。
不——
她很難受,掙扎了兩下,卻是徒勞。
本來他睡的好好的,她為什麼要去彈琴?結果倒好,這叫什麼?自作孽不可活。
現在他非要不可,她已經在害怕了,心尖猛烈的顫抖著,但她也知道,求饒是沒有用的,甚至會讓他更狠
☆、【009】你的眼淚沒有任何價值
現在他非要不可,她已經在害怕了,心尖猛烈的顫抖著,但她也知道,求饒是沒有用的,甚至會讓他更狠
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把頭撇到了一邊。
“不想我碰你?”他看到了她痛苦的神情。
“我不會再碰你的鋼琴了”她答非所問。
深邃的眼眸因她這句話,更深沉了幾分。
她以為,他真的是因為鋼琴嗎?
到達激/情深處時,他親/吻著她的唇角,命令著開口:“留下來,跟我同/居!”
“你不是很恨我?”
“是恨!”
但,他依然要!
她無言的沉默著,不知道同/居之後,迎接她的,是不是更狠更重的折磨?
“答不答應?說!”
“你允許我不答應嗎?”
這樣的沈予墨,是她不認識的。
她記得他以前的溫柔,記得他以前的風趣,記得他以前的憂鬱,卻從來沒有見識過他的冷酷與殘忍。
而她,沒有選擇的餘地,沒有商量的餘地,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滑落。
“別在我面前掉眼淚,它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價值。”他冷硬著聲音說。
“當然沒有價值!”她飛快的說著,“我根本沒想過我在你心裡還有什麼價值,錢才是最有價值的,我的自尊我的驕傲我的人格都被你用五千萬撕碎了,我們之間只有五千萬的價值,或者,我在你眼裡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也許連只狗都不如”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他強壓下來的唇堵上。
她連掙扎都沒有。
他感覺到了她的冰冷,沒有試圖溫暖這份冰冷,卻也沒有放開她,強硬的說著:“別走!留下來!”
這一次,他用了‘別走’兩個字,而不是‘跟我同/居’這樣的字眼。
“答不答應?”他又問。
“我不答應你會怎麼做?”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如果我不答應,你會怎麼做?毀掉雲洲?毀掉若航?毀掉我媽媽或者是毀掉彤彤?”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若真的恨一個人,他不會對這個人直接下手,他會踩著對方的痛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殺人不見血。
對她,亦是如此。
她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推開他,她往門口走去。
“你去哪裡?”他迅速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只在乎結局不是嗎?”
她掙脫了他,又往門口走了兩步,沒有回頭,接著說:“我知道你對我做不到仁慈,但是對於一個老人,和一個孩子,希望你能仁慈一點點,不要對他們下手。也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明天下午我會搬過來,跟你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