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子我,目前木有過節。再說,是同一個村的鄰居,一般木啥事的話,我跟他不大可能翻臉。就算翻臉,老子也不怕他。告訴你小子,在海州地面,敢得罪我大錘的人,真沒幾個!”
“唉咦,那又怎麼樣?之前我惹你沒有?沒有吧,是你先惹我!大錘,你替趙大仙出頭,可以。不過呢,你身為一個幫派的老大,做事不講公理,一味幫親,護犢子。你這樣不行,長久不了!要不這樣,我給你上一課,教你怎麼做老大?不收費!”
神馬?大錘眼前一黑,差點沒跌一跤。豈止是他,站他身後的十幾個馬仔,個個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有的還在吃吃偷笑。
“不是。林俊鳥,你認為你單槍匹馬,可以對付我們十七個?草,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大錘瞪圓了眼,起初他還幻想著林俊鳥會向自己下跪求饒,喊三聲大爺。現在看來,這純是他的YY。
耶耶,這人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趙彪不敢惹的人,不代表這人真的很強大。彪哥,說實話,他畢竟上了年紀,聽狗蛋說,他已經是個五十歲的老頭。神勇不比當年,風光不再,做事說話偏向保守。按狗蛋的說法,就連鎮上的地頭蛇鐵炮,都不把趙彪放在眼裡。
由此可見,趙彪的時代基本快結束了。趙彪的二婚媳婦黃細細,此女倒是有幾分大姐大的作派,可她畢竟是女流,而且最致命的是,她好像沒有神馬拿得出手的武技。在道上,拼的是實力,如果老大不能打,那手下更不能打了。這麼一想,林俊鳥就賤笑道:“大錘,你少他媽廢話!要打便打,劃下道來!老子怕你啊?”
這傢伙話音未落,忽然褲兜裡就爆起一串兒童音:“老大,接電話!老大,接電話!”吃貨以為是黃細細打來的,看都沒看就接通。結果那邊傳來靈兒炸毛的聲音:“林俊鳥,我家大小姐昏過去了!很嚴重,我求求你,你快過來看看!全家亂成一團麻,你在哪兒呀?我開車接你去!”
“哦。”俊鳥那貨聞言就是一怔,心說,娘西皮的,老子早就放出話來了,叫你家西夫人跟老子道歉。你他媽的鬼影都見不到!反你不道歉,老子才懶得理你這破事的。還有哦,現在光道歉還不夠,那個海州都市報的神馬首席誤記張五丫,那丫的讓老子在全州人面前丟臉,這場子怎麼也得找回來。想到這,林俊鳥就沒好氣道:“你家西夫人沒空道歉,那我也沒空看病哦。再說,老子有事,就是房子著火我也走不開呀。再見——”
靈兒聽他說再見,忙是搶著道:“林俊鳥,你敢掛我電話,我給你好看!”電話那邊西眉的丫頭跟他吵起來了,眼面前大錘也噌的起火,發飆道:“你麻痺,神馬玩意,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行啊,怎麼個劃法?老子奉陪到底!草!”
“麻痺的,在桃源鎮地面,你別他媽給老子橫!草!”林俊鳥這話是回敬大錘的,沒想到電話那邊,靈兒以為他小子在罵她,就氣得七竅生煙,跺腳道:“林俊鳥,我低三下四求你,你還敢罵我呀?好,好哇,姑奶奶我就給彪哥打電話,說你睡了她媳婦!哼!”
“嗯?別,別呀!我不是罵你,有話好商量——”這傢伙哭笑不得,忙著跟靈兒解釋呢。不想那個大錘甩膀子就上,不聲不響地衝上來,搗了林俊鳥一拳。林俊鳥沒注意,一坐倒在地。眼見大錘搞偷襲,氣得這傢伙哇哇叫道:“草,你神馬玩意兒!你等著啊!”罵著,又忙著爬起來拍灰塵。
他這話傳到靈兒耳朵裡,再次引起了小丫頭的誤會,氣得那丫頭起跳:“林俊鳥,王八蛋!還說沒罵我,你再罵一句試試?”
吃貨有要命的把柄被死丫頭抓著,一時也不敢斷她電話。他這邊被大錘偷襲,摔了個四腳朝天,電話那邊死丫頭跟自己叫板,頓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暴跳如雷道:“我去你孃的,就罵你了!我警告你,對老子放尊重點兒!”
他這話是對靈兒說的,不想眼面前的大錘以為林俊鳥在跟他發威。就痞味的抖著腿子,歪起嘴來,劈頭蓋臉的還擊道:“哎呀,小子,你挺牛逼哦,還去我孃的!麻痺的,你丫到底打不打啊?要打就快點兒,我一幫兄弟都等急眼啦!”
電話那邊的靈兒忽然嘻嘻笑了起來:“嘻,小子,算你有種!你等著!到時別後悔——”
這貨只聽見這鬼丫頭的嬉笑聲,就不由的汗毛直豎,搶著道:“別,別啊。我告訴你,你個神馬玩意兒,真要是捅了馬蜂窩,你家那位就等著收屍。你聽清楚來哦,我不是說著玩的!”
原來這大錘一隻耳朵遭過猛烈打擊,有點輕微耳背,聽了林俊鳥說的話,他就起跳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