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了那貨一眼,笑咪咪的道:“俊鳥,這就是我的好姐妹於愛婷。”
林俊鳥就笑著說:“於姐,打擾啦。”
於愛婷聽他說這話,就暗裡狠白他一眼,意思是臭小子,你我都親熱兩回了,打擾你個鬼哦。她心裡這麼想,到嘴邊就是另一句話:“林俊鳥,我聽過你的大名。快進來呀!”林俊鳥抬腿一蹦,就進去了。見村長的女人洗衣去了,他小子就抓了於愛婷的那兒一把。嚇得於愛婷躲不迭。兩個就走進房間,抱住就親嘴。於愛婷就推開他,羞道:“蘭姐在。以後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嘛。”說著倆個就互留了號碼。
上午九點半,村長的女人故意換上一身土裡吧唧的舊衣服出來,臉上打的唇膏也洗淨了,連一腦烏髮也特意搞亂,整個就是素面朝天。這身打扮,使得她看上去比平時老了十歲。
“俊鳥,你在哪呢?”村長的女人看時間到了,就著急來尋林俊鳥。探腦到臥室一瞅,兜見那貨仰八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就哭笑不得,一徑衝到床前,揪耳朵道:“俊鳥,做什麼好夢呢,看你口水流了一床!快醒醒!”村長的女人左搖一下,右掐一把,哪知這貨睡得跟死豬一樣,怎麼都叫不醒。“臭小子,時間到啦!”村長的女人就嚷嚷了起來,哪知那貨非但沒醒,還打起了呼嚕。氣得這婆娘乾瞪眼。
火燒眉毛著,就見於愛婷風擺柳地走進來,把她鮮豔如玫瑰瓣的紅唇貼在他小子耳邊,忽然大喊一句:“林俊鳥,你家房子著火了!”
此言一出,林俊鳥就如似彈簧般,一骨碌坐起身來,揉揉惺忪睡眼,惶急叫道:“哪呢?哪著火啦?”
村長的女人忍不住噗的一聲,就大笑起來。於愛婷也差點沒笑斷了腰。
“兩個死老孃們,逗老子玩兒呢?唉呀,睡得好舒服,再睡一會兒!”猛地一倒床,又想挺屍睡覺。
村長的女人氣得沒了脾氣,跌上前,使命掐了他小子一把,惱道:“你個龜兒子,說好十點鐘去給於副鎮長看病,你耳朵聾啦,沒聽見?”
林俊鳥就一拍腦袋瓜,說聲:“呀,老子把這事忘了!現在幾點?”
“看看,都十點到了!你個臭小子,要是你遲到,壞了我家老張的仕途。老孃跟你沒完!”村長的女人急得火燒一樣了,見這貨滑下床,拖起他就走。
匆匆下了樓,林俊鳥忽然一蹦老高,兩個眼看著村長的女人,好像不認識她一樣。失聲叫道:“蘭嬸,你咋穿成這個樣子?看看,這土裡吧唧的,等下見的可是副鎮長,你這臉也不收拾收拾,當真是素面朝天哦!”
村長的女人就忙是捂著他嘴頭,埋怨道:“你嚷嚷什麼哦?說這麼大聲!你懂什麼,老孃是故意扮醜點兒!”
“嗯?”林俊鳥就是一怔,瞬間他的腦子不夠用了,想了想,就是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那個姓於的打你主意?麻痺的,他敢碰你一下試試?”
村長的女人聽這貨如此說,一張臉紅得像開滿了桃花。羞的丟他一眼道:“死鬼,於貢獻有那個病,他打我主意有什麼用?老孃就是送給他使用,他也用不上撒。沒有這麼回事,你別多心。是這樣,於副鎮長的夫人叫蔣梅,她最愛打扮,跟個妖精一樣豔。你想,我一個下屬村長的女人,假如也花枝招展,走去見她。她心裡就會覺得我跟她鬥豔,成心把她比下去!那樣不得罪她啦,得罪了於夫人,可不是玩的!”
“哦。”林俊鳥就是一副原來這樣啊的表情,恍然道:“敗家娘們,你嫁了村長,都會玩政治了。你就是個仕途的料,我看好你!”
村長的女人見吃貨誇她,誇得她心花怒放:“死小子,拍老孃馬屁!其實鄉鎮官場那一套,水很深的,這裡頭學問多。我也是吃了很多暗虧,慢慢琢磨出來。現在還是似懂非懂,不是官場中人,你我根本不知啥滋味。我最怕搞仕途,你小子還讓我搞仕途,我要是攀上高枝,把你休了,你會氣得好苦哦?”
“你敢?要休也是老子休你!”那貨嘴巴上硬,暗裡卻是一咯噔,心說我草,蘭嬸是成熟的桃子當年,她真樂意讓鎮上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摘她的桃,那必定是不費吹灰之力。村長的女人整個就是招蜂引蝶的主。我老林得抓緊努力,先把票子、房子、車子三個子掙齊來,免得被人瞧不起。
這時兩個走入一條小巷內,村長的女人聽那貨如此強硬,就跺腳發蠻道:“我不敢是吧,那你等著瞧好了。”說著她臉就寡白寡白,那裡生氣。
吃貨就嘿嘿的樂了樂:“敗家娘們,你生的哪門子鳥氣哦,開個玩笑的。嘿嘿。”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