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的疑問,會令她偶爾思及他時,忍不住輕嘆。

比如,她會介意這場婚姻是始自相親。

雖然眼下這種婚姻模式似乎大勢所趨,就連電視上每晚也都是鋪天蓋地的相親節目,可邱沫沫對此始終抱著懷疑的態度。起初趕場子般任由老媽安排相親物件,她的初衷也就是想借此找到一個不需要用愛經營的家庭,不需要患得患失,不需要因愛人的遺棄而悲傷。可這樣的婚姻,對衛卓來說又是什麼意義?

他的條件,擺明是塊炙手可熱的香餑餑;卻為何和自己相親過後,明明約會中看不出什麼激情和留戀,到頭來仍是走到了一起?於他來說,是不是對方是誰也根本不重要?換做另外一個女人,在他想要結婚的時候適時出現,他是否也會輕易與她牽手?

而那紙協議,雖然他一而再再而三耍賴不算,可始終沒有廢棄它的意思。果然近來看似甜蜜的相處,只是因為共同經歷了太多,感情升溫,所以,更盡興了?

還有張子健在家中出現的那天。老爸當著他面坦言那人是自己的前男友,雖然當時她因為小悅的誤會仍對他心生憤懣,可後來一切澄清,她甚至滿腹忐忑等待他問詢的時候,他卻隻字不提直至如今,看來似乎丁點都不介意。如果愛,他怎麼可能如此大度?說到底,應該還是情之未至吧

公交車上的提示音響起,邱沫沫自滿腹愁思中回過神,抬手順順長髮,沿著市局後院牆的林蔭道緩緩向前走去。

今天是變三首映,原以為衛卓已把當初的笑言忘在了腦後,哪知這傢伙竟一早就打來電話吵醒了她,千叮嚀萬囑咐要她把飯菜什麼的提前備好,將整晚時間讓給二人世界。

其實老媽在連日來的周到伺候下,已可以進行緩慢的地面活動;而老爸,想不到平時悶不吭聲大男人性子嚴重,這回還真把烹飪當成了事兒,兩週下來蒸魚炒素,甚至還挑剔她廚藝的鹹淡了。二老也不止一次提起要她回家去住,好好照顧自家男人;可一來擔心,二來她始終還是有些小心眼兒,衛卓不開口,說什麼她也不能先回家,搞的好像她多想騎他似的!

呸!誰要騎他!!!

臉色一紅,邱沫沫咬住嘴巴疾走幾步,只是不等秋初的涼風將頰邊紅暈吹散,剛一抬頭,看到不遠處搖盪的鞦韆上那驚魂之影,她已駭得原地愣住,繼而,卻死死捂住嘴巴忍住笑意。

說起來,早前在海南的同事的確該回來了。可眼前的陳女巫是怎麼回事兒?平素裡衣色灰暗,冷著一張面癱臉,除了那對陰嗖嗖亂瞄的招子還有點活氣兒,就跟個老殭屍似的;想不到此刻穿著一襲乳白色紗質長裙,長髮盤起,抬足飄搖,還挺像唔,挺像個正常的居家女人,雖然頗有些裝嫩的嫌疑。

想不到會在此刻撞見邱沫沫,陳女巫顯是也極為受驚,踉蹌著從鞦韆上跳了下來,晃了半天才穩住腳,聲音裡也沒了平時的清高傲嬌,“邱老師,你怎麼會在這兒?”

“去市局找人。”低頭平復情緒,再抬臉,邱沫沫眼眸裡已波瀾不驚,轉首看了看這地處市局後牆外的小區花園,淡然道,“陳老師住在這裡嗎?”

兩年前,因為總是鬱鬱寡歡,她也曾信步城市間,偶爾至於人聲歡鬧的公園、綠茵,便會隨意停駐,藉由身邊的嬉鬧衝散鬱結。這架鞦韆,也曾是她某段日子常相伴的樂趣所在,只是此前從未偶遇過她。可此女在學校一向是邱沫沫能避則避的人物,自然向來也不會打聽她家住何方;然而看她眼下愜意舒適的模樣,如果不是住得近,萬不會跟她曾經一樣,大老遠跑來盪鞦韆解悶吧?

幾句話下來,陳女巫的神色也恢復了以往的討嫌,冷淡地嗯了一聲,卻詭異地扭頭又看看鞦韆,好似那裡落下了什麼東西,“哦,這兒有間老房子,很久沒過來了。你找人哦?那快去吧,就不纏著你嘮叨了。”

奇了怪了,不就是被她瞅見稍有人性的一面嗎?至於這麼急趕她走?

好奇又愛使壞的心性,似乎因近來和衛卓的頻繁過招顯得有些蠢蠢欲動。邱沫沫歪頭也朝鞦韆看了看,哪知陳女巫竟似有些驚慌地伸臂擋了她,怒目而視,“邱老師,你看什麼呢?”

“看鞦韆啊。”

越來越覺好奇難抑,邱沫沫索性繞過她徑直【文】走向鞦韆架,臉龐上依舊【人】掛著淡淡笑意,手腳卻是極為挑釁【書】地緊握攀爬,在陳女巫氣急敗壞【屋】的瞪視中,足尖一個使力,玫紅色的裙角已隨風飄搖,“我還在等電話呢,陳老師,這是公眾設施,不介意我”

還在為陳女巫又急又怒的神色暗爽又疑惑,哪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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