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針鋒相對。林長治在幾乎所有人的眼裡都是天之驕子,即便外圍的雜誌媒體都以為他是個小白痴,可是當他動手對慕秦兩家做了那樣的動作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說他是敗家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的光環。可是,他在你面前,卻始終都不敢正面對抗,說穿了,是因為他的不自信。可是,原本應該自信的甚至於自大的你,卻選擇了將自己的自信逐漸的消磨乾淨,而變得跟林長治同樣不自信。致使你今晚出現這樣的情緒和狀態的原因,是因為你也開始變得不那麼自信了!”
沈睿雙目失神,看著臺上演奏的異常起勁的德國樂隊,心裡默默的想著:是這樣麼?是因為我也變得不自信了麼?——沈睿的眼前逐漸變得模糊,耳朵裡也不再聽得清那些樂手們的表
“老沈,咱們走吧?”蘇北北看到沈睿茫然的樣子,輕輕的拉了拉他的手。
沈睿猛地一下回過神來,點點頭,拿起桌上打包好的東西,跟蘇北北並肩走出了餐廳。
在停車場,沈睿掏出鑰匙打算開啟車門的時候,蘇北北突然又說:“有時候跑的太快了,就讓自己停下來,哪怕只有一分鐘,看看兩邊的風景,然後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錯過一些什麼。”
沈睿皺著眉頭體會蘇北北的話,貓腰鑽上了車。
發動了車子之後,沈睿遲遲沒有把離合器鬆開,右手也一直握著檔位,沒有推向一檔。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跟哲學家似的?”沈睿很是不解的問道。
蘇北北哈哈大笑:“那是因為你身邊的女人太多了”這話雖然是在開玩笑,可是無論如何,蘇北北的口氣裡總是帶上了點兒幽怨的成分。即便這成分佔得百分比相當地少。
沈睿敏銳的覺察到了一些什麼,於是掛上檔位,把車子開動了起來,嘴裡輕輕的唸叨:“其實我也許真的是跑的太快了,以至於從來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早已不是一個人在跑。而是一群人”
蘇北北聳了聳肩膀,恢復了最初的那個蘇北北,那個風風火火敢於在沈睿睡覺地時候直接衝進他房間把赤身裸體的沈睿從床上拖下來的蘇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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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兩人一起洗了澡。然後自然是游龍戲鳳一番雲雨。
事畢之後,蘇北北滿足的躺在沈睿地懷裡,看著這間老式的房子裡那高出許多的天花板,總是覺得這就像是一場夢一般。
“這裡太不真實了,就像是一場夢。我下班過來之後,躺在床上,看著屋子裡所有的擺設。就覺得像是一場夢一般。可是當時並不知道原因,直到剛才,才恍惚的明白了些什麼。”
沈睿摟緊了蘇北北,伸頭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口:“明白了些什麼?”
“我覺得自己像是三十年代的少夫人,而你則是在十里洋場工作養家餬口地白領。哦,不對,那時候還沒有白領這個稱呼。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吧。就像是花樣年華里的周先生呀,還是不對,那好像是個講述外遇的故事呀呀呀。我今兒怎麼腦子也亂的跟漿糊似的?”
估計要不是沈睿身體還算不錯,蘇北北這一小通拳腳真能給他直接揍死。
“哈哈,你就說這裡的環境像花樣年華就得了唄,我又不會讓你穿上旗袍冒充蘇小姐或者陳太太哈哈!”沈睿趕緊捉住了蘇北北的拳頭,就算是身體好也架不住一拳一拳不停地打啊。
蘇北北滿臉通紅,小拳頭又被沈睿捉住了。實在沒轍了,只能低頭一口咬在了沈睿的肩膀上。
沈睿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迅速的說到:“喂,你怎麼咬人啊!不許咬人!!!”沈睿這聲慘叫,後來被同仁街上不多地幾戶住著人的房子視為夜半歌聲,許多年後還心有餘悸,不知道這是哪個地兒的冤魂突然發作了。
蘇北北沒什麼感覺,反正疼的也不是她,於是還是一個勁兒的咬著。
沈睿一看,這也不是個事兒啊,總不能肩頭一振,給這個丫頭振到地上去吧?那樣自己倒是解了困了,可是這丫頭,估計牙得掉兩顆不說,鬧不好腦袋撞在地上還得弄成個腦震盪。
可是這肩膀上實在是疼的厲害,沈睿沒轍,也只能咻地一個翻身,反過來壓在蘇北北的身上,然後也低頭啊嗚一口,咬在蘇北北的肩膀上。
蘇北北吃疼,鬆開了口,沈睿一看,機不可失,趕緊的,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蘇北北的嘴。沒等蘇北北再發難,舌頭就像是一條小蛇一般靈活的溜進了蘇北北的嘴裡。蘇北北“嗯”了一聲,身體不自覺的開始扭動
“你動那麼厲害幹嘛?”沈睿停了下來,很是不解的看著蘇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