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賴你們家當保!姆!
簡辰冬見她一副生怕自己誤會的樣子有點奇怪,尋思一會心下了然,對她淡然笑笑,“你也不要把我當成洪水猛獸,廁所的事情,我沒有在意。”
夏夕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心生不爽,不把你當洪水猛獸?那之前三番兩次的針對我一個弱女子是怎麼一回事?老孃又沒招你惹你,閒得蛋疼啊!
“呵呵,是嗎。”她乾笑,點頭哈腰,“那就好那就好不對不對,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簡大少,你本人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英俊瀟灑迷倒萬千少女。”
見狀,簡辰冬好笑的搖頭,他還真沒見過這種能把不要臉也能演繹成為一種獨特氣質的人。
學校寢室十點半就要關門,夏夕見時間已晚,再不回去就只能爬窗了,面露難色似乎不捨得對簡辰冬以及眾人說道,“不好意思我真要回去了,學校寢室還有一會就要關門。”
禿驢不以為意,“關門就關門唄,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你還怕沒地方睡不成。”
說對了,她要不回寢室還真怕沒地方睡。偽裝成這樣子,要是去酒店把身份證拿出來,人家不把她當傻逼才怪。
“我明天早上還有重要考試,得早點睡。”夏夕只得瞎扯著理由。
“你還有對你來說重要的考試?”禿驢顯然不信,這傢伙整天不是泡網上就是畫小黃漫,還會有功夫學習?考與不考,還不是一樣掛科。
夏夕見禿驢那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心說老孃天資聰穎難自棄不行啊,誰說會畫小黃漫的人不能當學霸了。
簡辰冬站起身,“我正好也要回去,你哪所學校,我送你。”
聽見這句夏夕簡直受到驚嚇,他,他送我?!打死她也不敢讓他送啊,要是被簡辰冬發現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豈不是分分鐘死的很難看的節奏。
夏夕“嗖”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連忙揮手,“不用不用!”見大家都看著她,夏夕怕他們懷疑些什麼,又趕緊陪著笑臉解釋,“簡大少你是名人,而我一向低調慣了,不想被人看見。”
簡辰冬倒也沒再多說,隻手插著兜,站得隨意又優雅萬分,“那以後大家有時間再聚。”
簡辰冬和夏夕都要走,大家也就散了算了,一起從酒吧走了出來。
禿驢就在本市,開車過來,說要送夏夕,夏夕哪裡敢答應,趕緊攔了輛計程車逃之夭夭。
車裡,原本打算送老樹去酒店的禿驢看著夏夕倉皇的背影若有所思,忽地賊兮兮對老樹說道,“老道那傢伙怎麼連送都不讓我們送,肯定是有什麼貓膩。要不咱倆跟過去瞧瞧,看老道這傢伙到底讀的什麼學校,以後找他他要是再不出來,咱們也好去學校堵他。”
老樹一拍即合,“我們這群人就他隱藏的最深,認識這麼久連他真名都不知道,這次他好不容易出來聚聚,卻又一直要走,其中肯定有鬼。走,快跟上。”
回學校的路上夏夕肚子餓了,讓計程車停在學校門口,她付錢下車,到路邊攤買了個餅邊走邊吃。
跟在後面的老樹和禿驢看著夏夕慢悠悠的走進華大校門,睜大眼睛面面相覷,接著不約而同的異口同聲。
“那傢伙竟然是華大的?!”
這個世界真TM太玄幻了,那整天不務正業泡在網上瞎塗亂畫沒個正經還亂搞人家老婆的傢伙,怎麼可能會上國內最好的大學?還是最好大學裡最牛逼的計算系專業?
老樹吸了口咽,他忽然覺得原本滿足於現狀的人生很是失敗,想當初頭懸梁錐刺股埋頭苦讀六年都沒考進華大,老道那連香奈兒都拼不全被群嘲過的傢伙,都能上華大?
禿驢忽然想到什麼,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老道那傢伙肯定是猜到我們跟蹤他,所以故意讓司機開到這裡,好在我們面前裝逼。你說他這要是真上華大,怎麼不直接讓計程車把車開進寢室樓底下,肯定是不知道里面路怎麼走怕露餡,然後就假裝在門口下車買東西吃。那傢伙,果然狡詐。”
邊吃邊往宿舍走到夏夕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摸摸鼻子,拉了拉歪斜的衣領,加快腳步。
老樹聽了禿驢的話豁然開朗,頓時感覺心頭照射進來一道光溫暖著心房。對,肯定是這樣。
“他喜歡裝就讓他裝算了,我們也不揭穿他。”老樹大度道。
禿驢點頭,“免得他以後都不好意思見我們。”
自那次面基後,夏夕發現一件讓她感覺頗為驚悚的事情,那位囂張看她很不順眼的二世祖,關注她二次元微博不說,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