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慈:
果然;在這種問題上;就不能在他夏某人這裡求安慰。
結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宋念慈的伴娘人選也終於選定,洪碧儒由於想帶惠惠去參加,可是洪家兩老堅決不同意,於是就出了個餿主意,極力攛掇宋念慈讓他女朋友做她的伴娘。
宋念慈看著他真是無語極了,男人有時候神經短路起來會非常可怕,讓自己的正牌女朋友做傳說中緋聞女友的伴娘,大概除此一家,也別無分號了。
夏商周聽說後,笑得格外陰險:“怕什麼,他敢讓她來,難不成你還不敢讓她去?再說了,伴娘是個什麼活?被整被灌酒的可都是伴娘啊。”
宋念慈想起陸敏結婚時自己的慘烈,外加考慮到夏商周那一幫損友惡搞的威力,因此也就很欣然地同意了洪家公子這個不怎麼靠譜的建議,並提前申明:要是他女朋友臨時撩挑子,她就有辦法讓他和她,嗯,一輩子相親相愛不得。
洪碧儒屁顛屁顛應了,至於他怎麼說服的惠惠宋念慈就不曉得了,總而言之,她來陪宋念慈試婚紗尋影樓定服裝等等事情的時候,神情還是很暖和的,搞得宋念慈倒像是那個放不下的真小人。
陸敏評價她們這種情況:“因為你都要結婚了,她大概想一笑泯恩仇吧。”
宋念慈聽得說不出話:其實她和她就是兩個路人甲啊。
而夏商周這邊的伴郎,陸敏就極力慫恿阿大,她惡狠狠地同宋念慈說:“我結婚的時候他把我們所有人都灌得那麼慘,現在名正言順有可以修理他的時候,為什麼不修理?”
宋念慈欣然,於是阿大同志就被欽點成了夏商周和宋念慈婚禮上伴郎的不二人選,只不過這個伴郎一肚子壞水,成日裡和老謝商量:“夏老闆結婚,怎麼著我們也應該想個辦法讓他終身難忘吧?”
老謝心領神會,和他擠眉弄眼:“那當然了,咱們城裡黃金級別的單身漢,當然要怎麼高調怎麼來。”
阿大俱樂部裡面一個小夥子也在四季上班,聽見後忍不住插嘴:“老大說他結婚要低調著辦,他老丈人當著官呢,要避嫌的。”
阿大嗤他一聲:“他低調他的,我們高調我們的。”說著,又湊到老謝面前,形容猥瑣,“我打算送他一個貞操帶,然後賞他一件花式內衣,最後結婚麼,紅短褲當然是少不了的啊,他不是最耀眼的青年企業家麼?高帽子那也是斷然少不得的!”
老謝道:“嗯,上面就書“宇宙第一賤男大甩賣”,還要拿著一根竹條子在後面不斷抽打,一邊抽打一邊讓他喊,‘我是賤男’。“
嘎嘎嘎嘎嘎
可憐的小夥子想象了一下自家素來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老闆穿著紅短褲大胸罩,外加一條顯眼的貞操帶走在路上被抽打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是阿大他們的計劃註定流產,結婚前兩天,夏商周參加他們辦的偽“單身派對”時,就盯著阿大惡毒地說:“那天怎麼做你千萬要想好啊,我結婚就這麼一次的,倒是你,還在我後面。”怕他老年痴呆愛健忘,不忘提醒,“我手底下可是有的一幫已經結了婚又能搞事的男人女人們。”
阿大頓時就蔫了。
老謝恨鐵不成鋼地瞪住他。
夏商周卻轉過來又望著他,笑得很悠然:“哦對了,還有你,我覺得你那裡的味道越做越水了,打算結婚後讓下面的導遊帶客人們換個吃飯的地兒。”
老謝聞言一頓,很快臉上就笑出了一朵花:“哎呀,公子真是愛開玩笑啊,我那裡從來都是精益求精新品不斷價格公道童叟無欺,夏老闆怎麼能隨便換地方呢?”回過頭去在阿大腦袋上拍了一記,罵道,“告訴你,夏老闆結婚,你是伴郎,保駕護航的事,一定要做好啊,做不好,我抽你!”
那狗尾巴搖的,這回換阿大對他不停地豎中指。
沒了這兩個帶頭的人,其他人畏於夏商周的常年積威,想鬧點什麼出來那也是有心無力。因此夏宋兩人的婚禮,不失平淡地進行了。
當然了,儘管事前宋家已要求要儘可能地低調,但他們的身份都擺在那裡,好多人就算沒有下請貼,最後還是來了人。不過考慮到排場太大宋局長接受不了,於是開寶馬的換成奧迪,開奧迪的幾個人一起租來了大巴,租大巴的,嗯,比如說阿大之流的,組團騎了腳踏車去參加。
排場是小了,人是不少反多,好在夏家父母早有準備,飯菜倒是沒有少的,流水席吃了一席又一席,從早上吃到下午日落西山言才作罷。
陸敏雖是孕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