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卻乾淨利索,攥著鳥頭用手一擰,直接就讓海鳥身首異處,她如法炮製,把兩隻翅膀也那麼揪了下來。
班長臉色發白,嘆道:“如果被宮彩彩看見,絕對要把她嚇暈過去了。”
“不許想著別的女人!”兩手沾著鳥血的小芹凶神惡煞道,“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從今以後你只能想著我,只能為我一個人服務!”
從小芹的這段話中可以看出:她的性別認知系統已經全然崩壞,她明明擁有女子之身卻以男人自居,還勒令班長不許想著其他的女人,好像女人和女人結婚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班長在前兩天蒸餾淡水的同時也得到了海鹽,所以烤魚和烤翅膀都添上了必要的鹹味,讓三天來只吃了一頓野果的小芹大呼過癮。
“切,你的廚藝還不錯,雖然不要臉了一點,當老婆大概還是合格的。你以後只要像現在這樣好好伺候我,我就不打你!”
被困孤島,儲存體力和不喪失理智都是非常重要的,顧念此處,班長沒有反駁小芹,順著小芹的心意給她當了大半天的“人‘妻”。
然而隨著天色變晚,小芹的情緒又開始變得不穩定,幸好從廢墟基地不能直接看到海,中間隔著樹林和山岩,否則小芹又要跳下海去找我了。
為了對抗靈魂深處的巨大內疚,以及我可能已經身亡的負面想法,小芹一有空閒就開始猛嚼奴魯果,將紫紅色的汁液濺得滿嘴都是。
一醉解千愁,尤其是小芹醉後會將身體的指揮權交給小霸王人格,這樣她就能將受傷的自己藏起來,也算是一種逃避。
大多數風和日麗的天氣裡,小芹總是命令班長在廢墟基地裡留守,烘乾備用的木柴,晾曬當做床鋪的乾草,用蒸餾法制造淡水
小芹則孤身一人,拿著長矛前去捕獵,這支長矛是小芹在旅館廢墟里找到一把拖布的金屬長柄,然後在岩石上磨尖製成的。
有了趁手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