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喜歡”
徐天明把頭一搖,嚴肅否認道:“胡說!我最討厭的生物就是偽娘!所以要是有偽娘膽敢在我眼皮底下出現,我就要對他們處以爆菊之刑!”
狡辯個屁啊!你明明是喜歡偽娘好不好!正常人怎麼可能對同是男人的偽娘有性趣呢!
我知道變態的思維不可以用常理去揣測,於是出主意道:“咱們兩個都算是習武之人,有什麼矛盾就應該用習武之人的方式解決。不如這樣吧,咱們兩個面對面站好,同時向對方出拳,拳頭先碰到對方校徽的那個人算勝利者怎麼樣?”
由於我們分別是以各自學校的名義參加文體對抗賽,所以都是穿著校服,校服胸口上也彆著自己學校的校徽。
中海文武學校的校徽是圓形的,像是一隻閃光的紐扣,基本配色在模仿太極圖。
青姿高中的校徽則是盾牌型的,材料是有機玻璃和金屬的嵌合體,表面積要比中海的校徽略大,看上去更容易被擊中。
徐天明有些不信:“要是我先碰到了你的校徽,你會不會不認賬?如果我贏了,你真的會把偽娘交給我肛?”
我雙手背在身後模仿著任老爺子的高人派頭,露出微笑道:“君無戲言!武術講究的是唯快不破,你若是能在速度上贏了我的陰陽散手,我就把舒哲交給你,讓你隨便肛!”
仍然被徐天明壓在身‘下的舒哲不幹了:“葉麟哥你在說什麼呀!趕快叫保安就能把這個變態趕出去了!這是你媽媽的大樓啊!”
我沒有理會舒哲,繼續對徐天明說:“反過來若是我贏了,你就要認賭服輸,不但要保守舒哲的秘密,以後也不準再對他起邪念,知道了嗎?”
“好,你倒是爽快!”徐天明呵呵笑了兩聲,從舒哲身上躍了下來,並且選擇了一個背對房門,可以阻止舒哲逃跑的位置,挺身站定。
趁這個機會,舒哲趕忙從床上坐起來提了提褲子,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菊花並沒有脫離危險。
“葉麟哥,你千萬不能輸啊!不然他會當著你的面蹂‘躪我的!”
我在徐天明面前站好,並且讓舒哲閉上嘴,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要緊,葉麟,待會你要是無聊的話,我不介意你也加入進來,反正這個偽娘也是你調‘教出來的。”
徐天明很大方地向我表示不介意3p。
聽見徐天明這麼說,舒哲更害怕了,他這副小身子骨如果被我和徐少館主這兩個肌肉男夾在中間,絕對要在各種意義上被玩壞。
“廢話少說!”我指了指房間裡面的石英鐘掛錶,時間正處於12點29分50秒的位置上,“秒針歸零的時候咱們就一起出拳!”
房間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我和徐少館主如同西部片裡面的牛仔槍手一樣緊盯著對方和側面的石英鐘,舒哲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和秒針跳動的聲音同步了。
“嗒!”隨著石英鐘的錶盤顯示出現在已經是12:30整,我和徐天明同時揮起右臂,握拳打向對方胸口上的校徽。
我用上了陰陽散手的發勁,但是隻求速度不求殺傷力,徐天明揮過來的拳頭幾乎一樣兇猛,不過我能感覺出他並非想打傷我。
在距離我的校徽還有3厘米的時候,徐天明的動作突然完全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前,而我的拳尖已經點在了他的太極圖校徽上。
勝利者顯然是我,舒哲在後面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你怎麼做到的?”冷汗從徐天明的額角涔涔而下,他不光是個變態,在武術方面也很有上進精神,之前他和我的數次較量基本上是五五開,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速度上輸得這麼慘。
“就是因為你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的武術才會退步的!而且你演了幾個破電影,就覺得自己成了明星,還在小芹的後背上簽字弄髒了她的衣服自高自大,不求上進,這完全和精武精神背道而馳!”
我嚴厲地呵斥徐天明,讓他羞愧地低下了頭。
“是我輸了,我會遵守約定的,看來我最近確實是荒廢了武術啊”
徐天明就這麼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我們的房間,甚至沒有對坐在床上的舒哲再看一眼。
其實徐天明最近沒有習武,我就習武了嗎?充其量只是鍛鍊身體,讓自己的肌肉不至於退化而已。我和徐天明在出手速度上本應是不相伯仲的。
我能贏徐天明有兩個原因,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才讓我敢於和他打賭。
第一,我的胳膊比徐天明長一點點,當年任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