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和舌頭把我的襯衫釦子解到了最後一顆,她的柔‘軟舌尖滑過我的六塊腹肌,呢喃著和我說著話。
由於儲物室裡沒有開燈,許多箱子也是靠窗擺放,所以此時室內的光線不是很亮,把我們這對糾纏的兄妹置於陰影當中。
“我是犯了殺人罪的罪孽深重的妹妹哥哥你的兩手卻是乾淨的,這樣讓我感到很孤獨,就好像是伊甸園中只有夏娃自己吃了禁‘果一樣哥哥你也和我一起做點壞事好不好?哥哥你難道不愛我嗎?你忍心看著我一個人被罪惡感折磨嗎?”
艾米的側臉緊貼在我滾燙的腹肌上,然後抬起目光向上看著我,那種彷彿在乞求的低姿態讓我很是心動。
但我明白艾米只不過是在尋求一個發洩口,就算我今天和她偷嚐了禁‘果,她親手殺死祖父的罪惡感也不會因此減輕。
“艾米,聽哥哥的話,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至少把手鬆開啊啊啊啊啊!”
掌握了我弱點的艾米肆無忌憚地給了我一番刺激,她把自己的櫻唇咬得微微泛白,可見是由於賭氣使了多大的力量。
被妹妹上下其手並且以毫不退縮的挑戰眼光望著,我感覺到自己哥哥的立場正在崩潰,再不反擊我就要徹底失陷了。
“夠了,我不信你敢捏爆我!”
因為被妹妹掌握了要害而一直陷入被動的我,突然雙手插‘入艾米的腋下,要把她抱起來。
艾米知道在力量方面完全無法和我匹敵,她心一橫,居然把自己那隻胡來的右手握得更緊,疼得我簡直要叫出來了。
但是我沒有屈服,儘管被艾米握住了鐵布衫這種功夫的罩門,我仍然咬著牙要把艾米從我身上推下去——我相信艾米會在兩隻雞蛋散黃之前鬆手的。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在我的疼痛到達頂峰之時,艾米放鬆了自己的力道,她畢竟不想把我弄死或者變成太監。
我雙手託著艾米的腋下正在欣喜,卻沒想到艾米並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我,她突然又把右手握緊,只不過跟剛才相比換了一個位置和方式。
“艾米,你、你幹什麼?不要這樣!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漂亮的臉蛋上帶著被拒絕的不滿以及對我這個哥哥權威的蔑視,艾米用自己的最快速度晃動右手,粗暴而野蠻,但卻出奇的有效。
我暗叫不好,連忙鼓足一口氣把艾米從我身上推了下去,但是艾米那最後一握終於令我失守,片刻之後倉儲室裡面飄蕩起奇怪的氣味。
艾米被我推開之後,只是一個踉蹌便重新扶著紙箱站穩,她用精巧的鼻子嗅了嗅周圍的空氣,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並且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右手虎口的位置。
“哼哼,看來哥哥對我還是有感覺的,今天我親‘手’驗證了這一點”
“嗚啊啊!混蛋!混蛋啊!”我雙手抱頭直罵自己沒用,“我居然被妹妹、我居然被親妹妹給沒臉見人了!我還有什麼臉面對大家啊!”
艾米卻壓力驟減,她先是揹著小手在我身前來回踱步,然後又摸著我的頭安慰我道:“別傷心了,我會對你負責的!今天你狀態不好,咱們倆可以改天再繼續”
誰狀態不好啊!明明是你的手法太粗暴了!而且你那一副陰謀得逞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一般情況下不都是男生安慰女生嗎?角色弄反了啊!
“嗯這就是哥哥的味道”艾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歆享房間內的氣息,眼神重新又變得迷離起來。
“好下等的味道啊,不過正因為下等,反而感覺更刺激”
眼見艾米又要向我撲過來,我又羞又氣,撞開門就逃離了儲物間。
“回來!”艾米在我身後叫著,“至少把那管血液還給我!”
我沒理會艾米,口袋裡揣著金屬針筒直奔洗手間,在單人隔間裡把溼掉的內‘褲扔掉並且處理了自己的窘態之後,我好好用冷水洗了把臉,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尼瑪!鏡子裡的那傢伙已經是一個骯髒的人了!從前我信了鬱博士的話要捐精製藥,隔著門擼管聽著艾米的聲音射出來,已經是非常沒節操的行為了!今天則更過分,雖然是隔著褲子,但仍然是由艾米親手
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批判自己,知道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臉面對艾米了,然而剛走出洗手間半步,卻看到艾米站在儲物間的門口,正在把一個金屬針筒交給她對面的黑衣人。
我一驚非小,立即伸手到褲子口袋裡摸索,發現我剛才沒收的金屬針筒還在。
難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