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好疼啊!班長這一擊頗得女子防身術的要領啊!我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遠離了同樣躺倒在地上的班長姐妹(姐弟)倆。
5分鐘後,我感到疼痛稍減,同時無邊的倦意向我襲來,我側躺在地板上,繼續了之前的睡眠。
10分鐘後,班長評估後認為威脅已經不再存在,她和舒哲合力將我抬上了床,然後讓舒哲去洗手間換回男裝。
15分鐘左右的時候,我昏昏沉沉地聽見班長和舒哲在對話。
班長堅持要讓舒哲搬出這間寢室,再讓校方安排一個新寢室,以防我故態復萌,再次做出今天這種事。
然而舒哲大概是擔心跟其他人共處一個寢室,會揭穿他胸部發育的事實,於是又開始為我說話,說我其實沒有逼他穿女裝,是他打賭輸了才不得不這樣做的,而且他還承認扮成班長後對我很不友善,間接導致了後來我酒後亂性想要推倒他。
班長並不接受這套說辭,“女生校服也許是葉麟從小芹家裡拿來的——我聽說在初中時代小芹就有好幾套青姿學園的校服——但是為什麼會有跟我頭型這麼接近的假髮?他擺明了是計劃已久,想要讓你扮成我的樣子!真是太變態了!!”
“不是葉麟哥的錯,”舒哲囁嚅道,“這頂假髮其實其實是我自己藏著的,是很久以前我在葉麟哥家裡拍模特照片時得到的,我想著說不定會在什麼地方有用處,就沒有扔掉”
“這種東西有什麼用處!”班長震驚道,“你不會是想配合葉麟玩什麼變態的遊戲吧!”
“才、才沒有呢!”舒哲扯謊道,“我只是覺得學校搞文化節一類活動的時候,我可以把假髮捐出來給鬼屋使用嘛也算是廢物利用。”
1000 虎虎生風
舒哲跟姐姐一頓解釋,讓姐姐打消了讓他搬離222寢室的想法之後,我仍然感到十分鬱悶。
雖然我喝醉了以後說了很多沒長腦子的話,但是罪魁禍首是舒哲啊!沒有他用摻了白酒的飲料陷害我,沒有他扮成姐姐的樣子來強迫我道歉,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嘛!
舒哲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酒醒了之後饒不了他,於是就出了校門,打算今晚在叔叔家過夜,至少今晚是不會跟我睡在一間寢室裡了。
我也沒打電話叫他回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而且火球叔那裡也不見得是世外桃源,我神智正常的時候絕對不會爆舒哲的菊花,但是火球叔可不一定。
原本很擔心我身體的班長,在我非禮維尼、偷看班長換衣服,以及差點強‘暴了舒哲之後,開始覺得我已經全面恢復了健康,並且有精力過剩之嫌,應該在一定程度上對我加以防範。
下午5、6點鐘,夏日的陽光仍然很充足,我一個人翻出青姿高中的院牆,打算去後山隨便走走來散心。
經過園丁小屋和無土種植園的時候,我看見維尼在蹦蹦跳跳地摘杏和桃子,據說是要拿回去給寢室裡的小芹吃的。
“小芹不愛吃桃子,”我告訴維尼,“你只摘自己吃的那部分桃子就行了,摘多了也會爛掉。”
“哈,不愧是情侶啊!對方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知道得很詳細嘛!”
維尼嬉笑道。
“比起情侶關係,我們現在還是更接近兄妹關係的。”
小芹討厭桃子的理由跟小時候我們兩人一起偷桃子有關,因為曾經被桃毛蹭了一身所以有了心理陰影,倒不是不喜歡桃子的味道,至少桃罐頭小芹就並不排斥。
園丁小屋附近沒有其他人,班長似乎是跟宮彩彩一塊去圖書館了,維尼隨口跟我聊了兩句,提到下午2、3點鐘的時候,莊妮到園丁小屋來過一趟,還提醒班長,吃不了的水果可以送給他弟弟和我吃,然後班長才有了送水果的想法。
誒?莊妮會這麼好心,關心我大熱天有沒有水果吃嗎?在班長“抓姦”到我和舒哲這件事上,她扮演了什麼角色?總覺得有她一份功勞呢。
懷著這樣的猜想,我一個人爬上了鬱鬱蔥蔥的後山。
雖然沒有翠松山那麼大,但是作為一座學校的後山,規模也十分驚人,我目測高度能達到翠松山的一半。
在青姿高中建校之前,這座山也沒有特別的名稱,因為植物覆蓋率很高,一度被附近的村民稱作“綠鴨山”,不過自從他們的村長被老婆戴了綠帽子之後,這個稱呼就被禁用了,現在青姿高中和中海文武學校的學生,統一把這座山叫做“後山”。
前面忘了說,因為後山面積很大,所以橫跨青姿高中和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