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燈泡罷了!”
誒?看來我的實妹和義妹之間存在很強的競爭意識啊!希望明天的動物園之行能夠儘量和平地度過吧!
一晃就是週六,這兩天沒發生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只有一諾千金的維尼替我揍了曹公公一頓,並且從我這兒領到了和路雪的冰激凌。
“星期六你要和小芹、艾米一起去動物園啊?”維尼一邊豪放地咬著冰激凌,一邊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雖然我對那個新開的動物園也有點好奇,不過我就不一起去給你添亂了——你可要對義妹和實妹一碗水端平,不要厚此薄彼啊!”
“那是不可能的事!”我簡單地答應了維尼,並且在星期六到來之前做了一些功課,透過網路熟悉了動物園以及周邊的環境,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週六一大早上我就不得安寧,才5點半,穿著睡衣的舒哲就把被子蹬掉了,他好像是做了什麼可怕的惡夢,雙目緊閉,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四肢扭動掙扎著,睡衣和頭髮都凌亂起來。
“葉麟哥、葉麟哥不要啊!!”
“那裡、那裡絕對不行!饒了我吧!會壞掉的!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東西!難道是夢見我在夢裡毆打你了嗎!今天是陪伴兩個妹妹逛動物園的重要日子,你居然敢讓我休息不好!呆會我就讓你真的壞掉!
1075 八千塊的偽娘
還不到六點的清晨宿舍,我被舒哲吵醒之後也把他敲醒,問他在夢裡究竟夢見了什麼。
舒哲剛醒過來之後仍然睡意朦朧,臉上充滿了驚慌和緊張的紅暈。
見到我只穿一條內褲站在他的床前(我睡覺的時候向來是內褲流),他驚叫一聲,防衛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上去和普通女性的反應並無不同。
問題在於你根本就不是普通女性啊!你是偽娘啊!就算因為服用含有雌激素的藥物長出了胸部,我也不會將你和女性等同視之啊!
“你亂叫什麼呀?”我不耐煩地問他,“才早上五點半你知不知道?今天我還要陪小芹和艾米去逛動物園呢!我要是休息不好,無精打采出了岔子,你負責嗎?”
“對、對不起”逐漸清醒過來的舒哲從地上撿起了被子,掩蓋住自己的身體,並且向我道歉。
我不依不饒:“話說你做噩夢就做噩夢唄,為什麼還要在噩夢裡面喊我的名字?你叫的那麼悽慘是怎麼回事?被強‘奸啦?”
“嗯。”
半坐在床上的舒哲臉紅得發赤,無地自容地低下了頭。
啥?居然承認了!沒想到你這個偽娘真的在夢裡被強‘奸了,而且還是我下的手!?我的口味才沒有那麼重呢!
“喂,以後不準再做這麼離譜的夢!”我呵斥舒哲道,“就算你把屁股洗得再幹淨,我也絕對不會爆你的菊花的!我對男人沒興趣!”
“可是”舒哲猶豫道,“我在夢裡面變成了女人啊”
“啥?難道你在潛意識中已經想要變性了?”
“誰想變性啊!”舒哲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就是因為我還想繼續當男人,所以才會覺得那是噩夢啊!”
稍後又很侷促地把被子抱緊了一些,抱怨道:“都怪葉麟哥你有事沒事就動手打我,導致在我夢裡面你也粗暴的不行,我還因為自己全身上下都變成女人而傷心的時候,你就喪心病狂地撲上來了,逃都逃不了”
“胡扯!”我氣的五官都快挪位了,“正常男生做春夢都是x別人,結果你做春夢變成了自己被x嗎?而且居然還拿我當幻想物件!追求你的人不是有很多嗎?”
我一邊說一邊數著手指,“樊川,小丁,火球叔,鴨舌帽君唐江”
舒哲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們又沒有葉麟哥你有錢!”
“啊?你說啥?”
“沒,沒”舒哲面現羞慚之色,趕忙改口,“我對男人沒興趣的,之所以會做變成女人又被葉麟哥強‘奸的噩夢,肯定是因為我太擔心自己的身體無法恢復正常了。”
“混蛋東西!別毫無心理壓力地說出‘被我強‘奸’這種話!如果傳到外面去,我的名聲又要敗壞了!”
舒哲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悵然若失地向我問道:“葉麟哥,假設假設我真是女孩,你還會對我這麼粗暴嗎?”
“什麼?”我眉頭皺的老高,“你假設的是舒莎沒有一個坑姐的弟弟,而是有一個坑姐的妹妹嗎?”
舒哲捏著自己的睡衣邊角,小聲回答:“葉麟哥,你要是那麼理解也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