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同學的意思是,小芹同學不會再欺負我了,但是如果我說了讓葉麟同學不高興的話,那還是會像莊妮一樣捱揍嗎?”
這種弱者的思維看來是改變不了了,就好像當年泰國總理聽到周總理說了一句“中國永遠不打泰國”,就激動得拿出紙筆,求周總理把這句話寫下來一樣。
周總理當年推辭手抖,沒把墨寶賜人,擔心給泰國寫了“永不侵略”的白條,那其他國家也會來要。
我倒不擔心有朝一日宮彩彩會變得我非打不行,所以給她一些承諾也無關緊要。
“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打你的,像你這樣子,感覺罵你兩句就很過分了另外你說‘會讓我不高興的話’,指的是什麼啊?”
“謝、謝謝!”聽我如此保證,宮彩彩喜出望外,然後在我驚訝的注視下,她從書包裡拿出了練習本和鋼筆,恭恭敬敬地向我遞上來,請求道:
“那葉麟同學能寫下來嗎?永遠都不會打我的這句話”
還真是要讓我形成文字啊!你跟泰國總理一脈相承啊!見過莊妮被我打腫臉、掐紅脖子以後,就一直擔心得睡不著覺嗎?
我沒辦法,接過鋼筆和練習本,打算給宮彩彩打張白條,但是由於沒有硬實的桌面,鋼筆落在練習本上,線條總是走偏。
正打算用路燈柱墊著練習本寫,宮彩彩不知是害怕自己的爸爸提前到來,會使得“永不捱打”的紙條落空,還是有其他原因,突然提建議說:
“請、請葉麟同學墊著我的頭寫吧!對於葉麟同學來說,高度正合適不是嗎?”
還別說,我跟宮彩彩之間的身高差,比我和小芹還要誇張,把宮彩彩的頭墊在練習本下面,再來寫字,還真是不費什麼力氣。
可能是覺得蠻好玩吧,我真的把練習本放在了宮彩彩柔軟的頭髮上面,然後握住鋼筆輕輕寫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保證永遠也不打宮彩彩。
落款還簽上了“葉麟”的名字。
整個過程,宮彩彩都表現得極其順從,好像她天生就是一張被人墊著寫字的書桌一樣。
話說,這種有點“欺負”宮彩彩的行為,真的會喚起男人奇怪的快感啊!而且光是把別人的腦袋當書桌,就會獲得巨大的征服感吧?會十分得意吧?
假如當年泰國總理對周總理說:“請您用我的頭當書桌,或者直接寫在我的頭上也好總之請給我們一條‘中國永遠不打泰國’的保證吧!”
那麼說不定周總理心一軟,抬手就用記號筆,把保證寫在泰國總理的頭髮上了呢。(周總理:哇!好圓的一個頭!)後來泰國總理很得意地,把自己頭上的保證書給副手看,副手指出:“周總理把‘永遠’兩個字寫錯了,寫成‘永元’了啊!”
泰國總理:“沒關係的!偉人寫的錯別字只是筆誤!中國人管這叫通假字!不影響中泰兩國世代友好,泰國永遠不用擔心受中國侵略了!”
若干年後,中國出了個著名主持人叫崔永元,泰國總理的後人才明白,自己的先祖被周總理涮了。
“原來周總理的保證是:‘中國的崔永元永遠不打泰國’啊!崔永元一個主持人,他打不打泰國,跟國家受不受侵略有鳥關係啊!”
中國人則翹大拇指說:“周總理不愧是聖人,連後世會出一個崔永元都知道!”
“葉麟同學?葉麟同學你寫完了嗎?”
從練習本下面傳出宮彩彩膽怯而悶悶的聲音,看來我光顧著播放腦內劇場,都忘了把練習本從宮彩彩頭頂拿下來了。
本以為幾天來都沒有特別胡思亂想,腦內劇場應該已經停播了,沒想到適得其反,現在我的腦內劇場已經兇殘到,連敬愛的周總理都不放過了。
我把寫著保證的練習本還給宮彩彩,她感恩戴德地接了過去,每一個字都看了很久,終於鬆了一口氣。
“太感謝了,葉麟同學肯寫下來,我就把心放回肚子裡了。”宮彩彩把筆記本抱在胸前,很激動地說道。
“另外,剛才葉麟同學問,我要說什麼讓葉麟同學生氣的話現在有了保證書,我可以,稍微提一點嗎?”
宮彩彩仍然是很沒信心樣子。
“你想說什麼,不用吞吞吐吐,直說就說好了。”
“嗯,”宮彩彩點了點頭,然後順勢把頭低下了。
“葉麟同學要不要跟我一起,再去科學幸福研討會那裡聽課呢”
誒?原來是要向我傳教嗎!這就是你擔心的,出口之後會捱揍的話題嗎?
“葉麟同學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