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可能音量大了點,原本站在我附近的女性乘客,一個個都聞聲而逃,站到較遠處去躲避**魔爪了。
“你不是**一夥,怎麼會知道他的外號叫趙肥腸?”莊妮反問道,“明明是一丘之貉,平時經常線上上線下交流**經驗,互助提高吧?”
彷彿是為了阻止我跟宮彩彩說話,今天莊妮跟我交談的時候要主動許多。
“互助提高你妹啊!別說得好像我是變態團體中的一員似的!”
其實說到這裡我有點理虧,我身邊還真有一個變態團體叫hhh同好會,而我老爸是其中的資深評論員,還被會長封了“將軍”的頭銜。
“你的變態是烙印在骨髓和靈魂裡面的,難道還想否認嗎?”莊妮雙手抱於身前,這個動作讓她可憐的胸部更顯貧瘠,尤其是身邊還站著羞澀但引人注目的宮彩彩。
在勻速行駛的地鐵當中,莊妮鬆開了豎立的鋼管扶手,用高傲的姿勢和鄙視的目光向我示威。
“現在冬山市裡湧現的變態大軍,號稱‘魔人’的那些傢伙,也有你的一份吧?你就是其中的‘露體魔人’對不對?”
所謂露體魔人,就是一個蒙著臉,沒事就喜歡衝到步行的女學生面前,敞開風衣,露出其下的赤‘裸身體和醜陋之物,從女學生的驚叫中獲取快感的變態。
此言一出,宮彩彩臉上的驚恐無以復加,大概是她想起我曾經在園丁小屋的廚房裡露出下體,很符合露體魔人的變態嗜好。
混蛋啊!我那是被辣椒末辣得受不了,才要去洗菜池沖洗一下的!我才沒有在女生面前露出下體的嗜好!
掰著手指頭一合計,我滿打滿算,也只不過是在班長、小芹,以及宮彩彩面前露過鳥而已嘛!
誒?等等,好像已經不少了啊!我似乎確實應該檢討一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孩子看到我的**部位。
“嗯哼,”我勉強維持住臉上的淡定表情,說道,“露體魔人出現的時候,我還處於昏迷狀態沒醒過來吧!莊妮你研究計算機程式設計太深入,腦子秀逗了吧!難道是我在夢遊中四處露體的嗎!”
“也不排除你在夢遊的時候有那種癖好,”莊妮表情絲毫不變地說道,“而且從犯罪學上來講,‘模仿犯’是層出不窮的,說不定你醒來以後聽說了露體魔人的事蹟,十分羨慕,於是也模仿他成為第二個露體魔人了。”
我不由得滿胸憤怒道:“胡說!我才沒有山寨別人的愛好!本人是極具原創性的好不好!要模仿也是別人模仿我!”
“你看,我沒說錯吧?”莊妮輕描淡寫地指了指我,同時對宮彩彩說道,“冬山市這兩年一下子湧出來這麼多變態,都是他們模仿盲目葉麟造成的。”
“我又變成萬惡之源了嗎!莊妮你講不講道理啊!”
“對不起,是我錯了。”莊妮突然毫無徵兆地向我道歉,但是臉上的表情全無誠意,果然她緊接著又說道:
“我明明讓彩彩叫你渣葉,自己卻不小心叫了你葉麟,以後我會保證不再叫錯的。”
宮彩彩這時弱弱地插嘴道:“莊妮同學,班長不贊同隨便給人取外號的,你叫葉麟同學渣、渣渣渣渣渣葉,班長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喂!宮彩彩你怎麼在關鍵的地方口吃啊!被你這麼一叫,我從“渣葉”變成了“渣渣渣渣渣葉”,怎麼感覺比原來更渣了啊!
“別當著班長的面叫不就得了?”莊妮不以為然,“而且班長這些日子因為某件事對渣葉評價變低,說不定她也會暗暗在心裡用渣葉來稱呼葉麟呢!”
一邊說一邊向我露出挑釁般的笑容,細長眼睛裡的黑暗光芒似乎在表示,我被舒哲灌醉,險些爆了偽孃的菊花並且被班長目擊,有她的一份功勞。
小茵和艾淑喬都認為佛教的因果報應太過迂腐,放到個人身上幾乎完全不成立,但是我卻覺得,冥冥之中,還是有些人會遭到現世報的。
就拿莊妮來說吧,她為了鄙視我而在行進的地鐵上什麼都不扶,這時地鐵突然由於不知明原因來了個急剎車,巨大的慣性讓車上的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
前一節車廂有一個小男孩從媽媽的腿上滑了下來,頭上跌出了一個包,正在嚎啕大哭;後一節車廂,某個正準備下車的非主流因為鞋子太大,直接摔了個嘴啃泥,不過他一翻身又起來了,可能有街舞的底子。
對於我這個練過武術,扎過馬步,又習慣緊抓住扶手的人來說,這次急剎車只是讓我身子稍微一晃,毛毛雨而已。
但是對於得意忘形的莊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