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用了錯誤的藥方?”我提出了最壞的猜測。
“不,藥方是正確的,就在剛才,我的師兄把他的配方告訴了我,跟你從莫名渠道得到的配方一模一樣。”
“那我怎麼會再次出現心臟病症狀?而且克林格為什麼要把配方給你?他知道咱們擅自服用瞭解毒藥嗎?”
“是的,克林格的個人電腦遭到了駭客入侵,他懷疑這個配方已經洩露給你,於是找我求證,在確認服用解毒藥不會改變體內的化學環境之後,他告訴我:這個配方需要按療程服用,咱們只用一次是不夠的,除了首次服藥,藥效維持的時間比較長以外,以後每一次的藥效最多隻能維持5天,要按療程堅持半年才能徹底根治。”
“我靠!這是要把我逼成酒鬼啊!”知道確切答案之後,我漸漸鎮定下來,感覺胸口其實也沒那麼疼,大部分是由於心理作用。
“鬱博士,說話你超級不靠譜啊!你拿小白鼠做實驗,不是說它們被徹底治癒了嗎?”
“沒錯啊!”鬱博士還挺冤枉,“可是它們畢竟是齧齒科動物,距離人類較遠,克林格是用猩猩做實驗才得出的更準確的結果,葉麟你顯然是更接近猩猩”
“廢話!只要是人類就更接近猩猩吧!你在進化鏈上原本就是來自猩猩的!”我因為鬱博士的不靠譜向他發了一頓脾氣,然後約定事不宜遲,馬上就逃學去進行下一療程的治療,喝掉那杯口味不敢恭維的雞尾酒。
“班長,我有點不舒服真的,讓我請個假吧。”
我向今天剛剛感冒痊癒,過來上學的班長請假。
班長看我略有痛苦的表情,覺得我不像裝的,就準了我的假。
“難道是被我傳染了嗎?回家好好休息休息,爭取明天來上課啊。”
我跟小芹打了聲招呼以後,就揹著書包走了,小芹提出要送我,我讓她好好學習,不然就扣她的星星,她才滿肚子不樂意地留在了座位上。
到了青姿學園的貴賓樓以後,鬱博士已經把雞尾酒給我配置好了,我捏著鼻子仰脖喝下去,頓時感到神清氣爽,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累了,真是居家旅行必備良藥,你值得擁有!
試著打出兩記“發勁”,我在感到頭腦暈乎乎的同時,滿意地發現自己的心臟病沒有被觸發,看來還真是立竿見影。喝一次管5天,總共要堅持半年才能根治,麻煩歸麻煩,總算是對我的生活影響不大。
“我對武術沒什麼瞭解,”鬱博士在旁邊說,“但是從你出拳之後的臉色來判斷,你這一擊是用盡了自己的全力吧?你可千萬別在藥效失靈的時候使用這個招式,不然的話後果恐怕很嚴重。”
“就跟體力低落時不能用升龍霸的原理差不多吧?”我問道,“用了以後會怎麼樣?全身血液噴光嗎?”
“沒有那麼壯觀,”鬱博士說,“大概就是心臟病發作猝死當場的節奏。今天是星期三,你最晚下週一中午,要來我這裡喝下一流程的藥,只有我這兒的精密儀器才能配置好藥物,你明白吧?”
我點了點頭,看來從此以後的半年,我屬於“藥不能停”的型別了,不過只要按時吃藥,我基本和正常人也沒什麼分別。
喝完了藥之後我在貴賓樓裡閒逛了一會,艾米去片場拍戲了沒遇見她,倒是遇見了正在檢查樓道安全的彭透斯。
彭透斯告訴我:他今天早上去了舒莎家一趟,把警用左輪給拿回來了,還順帶送了舒莎和舒哲姐弟倆上學。
“哈,舒哲那傢伙能坐著高檔轎車上學,一定覺得很牛氣吧?”
彭透斯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隨後又皺起眉頭來,告訴我他在班長家的小區裡發現了不太和諧的東西。
“有兩個高中男生在向舒莎小姐家的窗戶張望,很像是作案前在‘踩盤子’,見到我靠近他倆立刻就離開了。”
誒?難道偷狗販狗團伙們曾經的威脅,真的變成現實了嗎?他們想對我和班長進行報復?過了這麼久才想起來?
“能抽調幾個保鏢幫忙保護班長嗎?”我問,“雖然艾米和班長的關係不算是特別融洽,畢竟比從前好一些了吧?艾米不會不同意吧?”
“嗯,我已經派了008和009負責舒莎小姐的安全,並且提醒她本人注意了。”
“彭透斯,我早就發現了,艾米的保鏢裡面,除了你以外都沒名字嗎?全是用代號相稱嗎?”
“這樣很方便,”彭透斯聳了聳肩,“自從在艾米6歲那年,狙擊手瓦夏反過來對她舉槍相向以後,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