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一塊來開房了。
懷著以上的那種想法,老闆對我沒有訂大床間,而是訂下了一個兩張床的標準間的道貌岸然行為,用目光表示了深深的鄙視。
因為在鎌倉的吉普車上,一來一回戴了兩次眼罩,眼球受到擠壓,使我的眼神沒有平時那般犀利了,有點像沒睡醒,威脅性大大降低,連旅店老闆這個禿頭大叔都敢鄙視我了。
蘇巧在進入旅店之前當然也摘下了眼罩,不過她戴眼罩的時間比我更長,現在需要逐步適應強光,只能將眼睛張開一個微小的縫隙,勉強讓自己看得到路。
拿到門卡,乘電梯來到二樓的標準間之後,我掃視了一下房內的環境——還算不錯,雖然跟艾米的貴賓樓沒法比,至少打掃的很乾淨,兩張床對面有一臺電視,也有淋浴間可以洗澡。
不知道艾淑喬是怎麼想的,蘇巧被放出來以後不但穿了旗袍,腳下還配了一雙高跟鞋,讓她的行動很不方便,倒是增加了不少觀賞性,讓旅店老闆對著蘇巧的背影盯了半天。
然而穿著高跟鞋,身體已經很疲乏的蘇巧,在進入房間後卻沒有立即坐下休息,而是雙手垂立在身前,目光放低,彷彿是在等待什麼人對自己發號施令。
不是吧!在這兩個來月的訓練當中,你沒有得到瑪麗安的允許,都不敢坐下嗎?不用在我面前也這樣的!我又不會用鞭子打你!
“蘇巧,你坐下休息吧,我要再給你奶奶打個電話。”
在來時的路上,我已經把蘇奶奶來冬山市找孫女的事情,告訴蘇巧了。蘇巧一方面因為親人的到來感到激動,一方面又有點害怕,好像蘇奶奶在家鄉的時候就是一個很嚴厲的人。
有了我的允許,蘇巧才坐在靠近浴室的那張床上休息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這麼簡單就得到了自由,疲憊、委屈,以及喜悅同時出現在她的臉上,過於複雜的心情,讓她控制不住情緒,終於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