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的反應了是不是很妙?是不是非常適合有一身強壯肌肉的你?”
我聽了蘇巧所受到的虐待,不禁氣往上衝。
“你們幹嘛要做這種無聊的事!”
艾淑喬語調轉冷,“我從來不做無聊的事,恰恰相反,只有事情有趣我才會去做。蘇巧本來是預定給我的合作伙伴,一位受人尊敬的教父的禮物,他以自己的肌肉為傲,所以我為了讓他喜出望外,就安排了針對性的條件反射訓練——不過現在對我來說,你的價值更大,把蘇巧轉送給你,總比送給那個已經開始發福的固步自封的傢伙,好得多了。”
還真叫人頭疼啊,蘇巧被強迫練了柔術倒沒什麼,技不壓身,說不定回到雜技團去,還能擔綱個重要節目啥的,可是一見到男人的強壯肌肉就相當於做了性‘愛前戲,可不是什麼好事,那樣的話豈不是見了《終結者》的電影海報,就要立刻滿面紅潮,癱軟在地?
“我不完全信任你,”我對艾淑喬說,“就算是蘇巧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樣,也是讓她儘快離開這裡比較好,否則多耽誤些時日,她的精神就要崩潰了!”
“哦,那麼說你堅持讓我馬上放人?”
我聽出艾淑喬的語氣鬆動,連忙說:“沒錯!我堅持!最好現在就把蘇巧放走!她的家人已經找了她很長時間了!她奶奶就在冬山市,正等著見到她呢!”
“好吧。”艾淑喬居然舉重若輕地同意了,“既然你那麼堅持,那蘇巧的問題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我可以今天晚上就放了她,今晚她住在哪裡,是不是立即要讓她跟奶奶見面,都由你自己來決定吧”
誒?真的放了啊!說放就放啊!我還以為要跟我講很多條件,花費很多時日呢!居然這麼簡單地把蘇巧給放了!
40分鐘以後,就像來的時候一樣,我戴著眼罩坐了一路吉普車,被送回了冬山市區,蘇巧坐在我旁邊,不敢置信地抓緊我的手,呼吸著奔向自由的空氣。
跟我們分別的時候,鎌倉陰沉著臉對我說,“你的眼罩可以摘,但是她的眼罩最好不要在人多的地方摘下來,不然有你麻煩的”
889 戶外play
不知道是來自艾淑喬的惡趣味,還是說末日地堡裡只有旗袍,被放走的蘇巧仍然穿著一身黑白混色的旗袍,只不過分叉沒有那麼高,沒有特別引人注目,倒像是某個大飯店的禮儀小姐。
她的耳塞被取了下來,只剩下一副簡單的黑色眼罩,跟我剛從頭上剛摘下來的沒有什麼區別。
艾淑喬和鎌倉都警告過我,不要把蘇巧的眼罩隨隨便便地摘下來,現在的她,貿然看到男性的肌肉,可能會產生相當糟糕生理反應。
幸虧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天色很暗,不是在路燈下的話,行人看不見蘇巧戴了眼罩,最多還以為那是一個墨鏡,奇怪這個穿旗袍的女孩為什麼要晚上戴墨鏡。
我和蘇巧剛離開鎌倉的吉普車,踏上大寧江邊的林蔭道(不知道鎌倉為什麼要把我們送到這裡),我就接到了老爸發過來的一條簡訊,問我今天晚上回不回家,還有剛才打電話找我,發現我總不在服務區。
既然今天晚上老爸在家,沒有和hhh同好會的那些人鬼混,我就不能把蘇巧帶回家去,一來解釋起來相當費事,二來,粗俗點講,蘇巧現在被調‘教得一看見強壯男人就跟吃了春‘藥似的,我老爸的體型雖然談不上健美,但也不胖,使盡力氣繃緊全身的話,也能顯出幾分胸肌的造型來——總覺得把情況特殊的蘇巧帶回有兩個精壯男人的家,會引起非常糟糕的劇情發展。
我給老爸回電話,告訴他今天晚上我可能回去也可能不回去,如果不回去的話也讓他不用擔心。
自從上了初中以後我就經常夜不歸宿,每每飲酒過量的老爸也比我強不了多少,經常會睡在酒館的地板上,所以我晚上不回家一向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在老爸看來,我既可能是去網咖包夜,也可能是在同學家,或者艾米的貴賓樓那裡過夜,拉著蘇巧的手,把她帶到僻靜的、少有人來的街心公園裡,我又給蘇奶奶撥了電話。
無論如何,蘇巧完完整整的被我從艾淑喬手裡帶出來了,孫女獲釋的訊息,蘇奶奶一定是非常盼望知道的。
結果我還沒有按下“撥打”鍵,街心公園裡就走出來一夥穿白衣服的人,深更半夜的,如果是膽量小的人,說不定會以為自己撞上了鬼。
我這個無神論者,卻以標準的物理常識否定了那可笑的想法:穿紅衣服的才是厲鬼呢!如果這些穿白衣服的人是索命的白無常,那麼又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