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無懼的!
“之所以在‘蝴蝶收藏家’論壇發出懸賞,一是為了避免醫藥界的同行,意識到藍閃蝶亞種有藥用價值,二是因為藍閃蝶亞種極其罕見,不是專業人員,難以捕捉到**蝴蝶。”
我心中起疑:“聽你這意思,你早就知道藍閃蝶亞種有藥用價值?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那就要感謝你爸爸了。”
我瞬間想起了何菱的爸爸,何狗剩。
千萬不要誤會,這跟《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當中,大頭兒子長得不像他爸爸,卻很像隔壁王叔叔,不是一回事。
我只是回憶起,老爸跟我說過,他在大學時代跟寢室的兄弟(包括何狗剩)一起來過翠松山,還見過疑似藍閃蝶的物種。
果然當時還帶著艾淑喬嗎?當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女朋友將來會把自己像破抹布一樣無情拋棄掉吧!
“你在翠松山見過藍閃蝶?”我脫口而出,“說不定還活捉過一隻!”
“很遺憾你猜錯了,”艾淑喬貌似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了個身,語調稍顯慵懶,“葉遠峰沒有帶我一起去翠松山,只是撿到了一片死去藍閃蝶的翅膀,覺得很漂亮,就作為禮物送給了我——我承認當時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但是我沒有保留那片翅膀,而是在研磨機中把它研磨成了細粉,分析了它的化學成分——對了,你應該早就知道,我在大學的專業是有機化學吧?”
鬼才知道啊!我老爸從來沒說過,我也沒問原來我是物理老師和化學老師的後代啊!怪不得我學起理科來得心應手,原來有這麼逆天的遺傳啊!
“這片翅膀的化學成分很有趣在電子顯微鏡下面看著它的分子結構,比直接看見美麗的藍色翅膀更讓人心醉。但是後來我入手了幾隻**藍閃蝶,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發現相同的分子結構——後來我意識到葉遠峰送給我的那片翅膀,來自藍閃蝶亞種。”
不知道為了什麼,今天艾淑喬的心情彷彿特別好,不由自主跟我滔滔不絕起來。
“就算到了美國,我仍然對那奇妙的分子結構念念不忘,後來我把分子結構畫給克林格看,他也表示這種結構在自然界獨一無二,如果能弄到**藍閃蝶亞種,有可能研製出劃時代的新藥。”
聽到“克林格”這個歐美人名,我第一反應那是個德國足球運動員,但稍後就明白,這裡的克林格指的是鬱博士的師兄,斯坦福大學三劍客中的老大。
在三劍客當中,“毒王”克林格和艾淑喬走得最近,兩人的合作也最早,他遲遲不肯給我配製解藥,肯定是因為艾淑喬的授意了。
“直說吧!你和克林格需要我的血液做什麼?你們要研製什麼害人的藥?”
“不要這麼偏激,商人是逐利的,如果我們能研製出來治癒癌症的特效藥,為什麼要走歪門邪道去害人呢?”
“藍閃蝶的毒效能治療癌症!?”
“是‘亞種’,而且別忽略我上句話中的‘如果’,總之以藍閃蝶亞種為研究物件,有可能研製出很多市面上沒有的特效藥,讓我的製藥部門一鳴驚人。製藥業的利潤不比販賣軍火少多少,也比娛樂業更好管理——我管理你妹妹就很耗精力了。”
所以才想起來跟我交易嗎?一旦對藍閃蝶的藥用研究取得突破,艾米和其他藝人的價值,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是吧?
“喂!我不是藍閃蝶,我是吃了藍閃蝶的人類啊!”我吐槽道,“你那麼有錢,總能抓到別的藍摩爾亞美尼亞蝶吧!去亞美尼亞抓啊!為什麼打我的主意?”
艾淑喬冷笑:“你以為我沒有抓到其他的藍閃蝶亞種嗎?就在一週前,亞美尼亞方面一下子送來兩隻**蝴蝶,我也確實觀察到了那種特殊的分子結構,但是——”
“毒性太猛烈了,即使是克林格也無法中和那種毒性,一旦強行中和毒性,藥用價值就會降低到生理鹽水的程度,我們正在懊惱的時候,卻從鬱博士寄來的,你的冷凍血液樣本當中,發現了突破口。”
“經過了你的消化系統以後,藍閃蝶亞種的毒性在你的血液中被稀釋,但是藥用價值卻沒有因此降低,甚至反而提高了。所以說,你現在成了比**蝴蝶更優秀的實驗材料,只要你提供足夠多的血液樣本給我們,不需要太多時間,我們就可以研發出價值連城的新藥。”
“安樂死的新藥嗎?”我仍然持懷疑態度,“鬱博士給我看了對小白鼠的試驗錄影,二次提取物注射到小白鼠身上,會讓它們爽過半小時以後就立即死亡的!”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