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就聽見了擦鼻血的聲音和樊川的自言自語:
“這狗東西,貓耳貓尾,女僕裝居然被人搶了先”
一個小時以後,我趁鬱博士午睡的時候,換下了病號服,跟004和005打了個招呼,就去寵物醫院門口和兩人匯合了。
小丁和樊川兩個人暗地裡較勁,誰都不正眼看對方,不過現在為了共同的目標,倒也勉強能達成暫時同盟。
我按照舒哲發過來的地址,由兩個大學生護駕,打車到了火球叔的家門口。
看看錶,才下午2:20,舒哲的菊花應該還沒有遭殃。
正要按下門鈴,卻聽見門內傳來隱約的女孩哭泣聲。
700 侄子還是侄女?
尼瑪!雖然知道里面只有火球叔和舒哲在家,但是隔著門傳出來的聲音,還是太像真正女孩子的哭泣聲了!
心理學家曾經做過專門研究,服裝這東西,對人是有很強的心理暗示的作用的。
比如穿一件超奢侈的鑽石紐扣西服,就會覺得自己是富二代,穿一件滿是補丁的破衣爛衫,就會覺得自己是乞丐(簡直廢話!)。
接近生活一點的例子,就是穿一件筆挺的軍裝,就會覺得自己多了男子漢氣概,戰鬥力也增強了,想當年許多德國青年踴躍參軍,據說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看上了帥氣的納粹軍服,也不知是真是假。
綜上所述,做偽娘打扮,穿了女僕裝的舒哲,自然也受到了強烈的心理暗示,受了委屈,就自然而然用接近女性的聲線哭開了。
反正他按照網上的方法,練習“偽聲”有一段日子了,還和“香菜餡包子”進行收費影片聊天,我覺得舒哲已經養成了一穿女裝就自動使用“偽聲”的習慣。
“混蛋!他到底對小紅做了什麼!”聽見門內傳來哭聲,樊川第一個人忍不住了,上去就要砸門。
我今天從貴賓樓出來的時候,借了一副艾米的大號墨鏡來戴,此時站在小丁和樊川中間,倒蠻像是黑社會老大,帶手下人來收高利貸的。
其實,關心小紅的不只是這兩個人,跆拳道館的鴨舌帽唐江,也是小紅的追求者之一,不過因為他不知道小紅就是舒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