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粗糙的樹幹上,以一副甘於狼吻的認命姿態,等待我的最後一擊。
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讓她微微皺眉。不知道針對喉管的那一擊什麼時候會到來,即將命喪狼口的緊張感讓她出現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點點恐懼。
就是這個!我和你以這棵樹為中心,你來我往地大戰了兩天一夜,身上受了多處槍傷和刀傷,為的就是看到你臉上的恐懼!
身為獵物的狼,卻反過來征服了獵人,這是多麼偉大的勝利!這樣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現在我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反過來成了我快樂的源泉,在提醒我如今的勝利是如何來之不易啊!
於是我身為一隻狼,把尖牙利齒貼近班長的耳朵,享受著班長無法抑制的,從一頭秀髮中傳遞出來的顫抖,突然開口說話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不吃你!”
啊!腦內劇場中的狼被扇了耳光了!但是好爽!能剝去班長威嚴滿滿的盔甲,看到她內部隱藏的柔弱一面,別說是耳光,就算是再被獵刀戳一下也值了!
“男僕怎麼了?”艾米指著呆立不動,魂不守舍的我,問旁邊的鬱博士。
“想女人呢。”鬱博士倒是心直口快,猜得也挺準。
艾米湛藍色的雙眼裡立即充溢了嫉妒與不滿,“想誰呢!?區區男僕居然敢在主人面前發呆!?面對我的時候不準想其他女人!”
你這不是妹妹該說的話,而是妻子該說的話吧!別把自己擺在奇怪的位置上啊!
“嘟——三號主人的運算晶片過時,建議更換成六核處理器——”
身上的麻醉劑還沒擦乾淨的逼兔,“好心”地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用你操心啊!腦內劇場這麼複雜的運算,就是十六核的處理器也負載不了,會產生明顯示卡頓的!而且yy是人類特有的能力,你這個機器人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在旁邊羨慕嫉妒恨了!
在我呆立不動的這段時間,鬱博士已經將奧巴馬放到了診療床上,給它注射了跟刑星差不多的藥物,然後等著它自己醒來。
“喂!為什麼奧巴馬還不醒!”艾米抱怨道,“是不是你這個庸醫弄錯劑量了!如果我的狗被你治死了”
我猜測跟剛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