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這麼說。”我點了點頭,心中卻為我叵測的未來感到迷茫。
不過看到小芹喜極而泣的樣子,我就覺得不管未來怎樣,此時此刻能讓她幸福就夠了。
當然,如果我信口開河地答應小芹,不把她從女朋友的位置上開除,甚至說將來會娶她,能讓她更高興。
但是萬一,萬一我活不了多久了呢?
“謝謝,”小芹抹了抹眼淚,既因為自己不再是名義上的女朋友而感到遺憾,又因為自己得到了第二次機會而感到喜悅。
“我會從青梅竹馬和鄰家小妹從頭做起,努力讓葉麟同學喜歡上我的!”
握住兩隻小拳頭,用有些嘶啞的嗓音在我面前發誓。
那個我說你是妹妹,不是指的鄰家小妹啊!咱們倆的父母雖然失去了共同的孩子,但是也許患難生情,將來還是有可能結合啊!到時候你就是我的義妹啦!
這時鬱博士敲窗戶讓我靠近,小芹知道對方是醫術很高明的大夫,以為他要吩咐我什麼注意事項,趕緊讓我過去聽他說什麼。
房車的窗玻璃很隔音,必須離得很近,並且藉助看口型,才能聽明白對方講的是什麼話。
鬱博士說的前五個字就讓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在玻璃上。
“要、上、趁、現、在!”
你妹的!看你刮乾淨鬍子的時候還算道貌岸然,怎麼出的主意跟曹導演父子差不多啊!
我皺著眉頭怒視著他,他竟然絲毫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別留下遺憾,我看那女孩也蠻喜歡你的,萬一你死了,留下個後代也是好的”
“好你姥姥!”我儘量壓低聲音吼道,“在死前讓青梅竹馬懷孕,我就不遺憾了?再說我們才14歲”
“14歲怎麼了?”鬱博士不屑一顧,好像俗人那一套在他那裡不適用,“我有門路,能讓你們在俄羅斯領到結婚證,你擔心孩子生下來沒名分,可以先去結婚。”
尼瑪的!俄羅斯為了人口負增長的問題,普京大帝先是宣佈同性戀是犯罪,又在某些地區實行14歲就可以結婚的政策,為了人口能增加已經喪心病狂了啊!跟實行計劃生育的中國完全是兩個極端啊!
可惜,我雖然自認斯巴達,但是在戰鬥種族俄羅斯人面前,還是覺得稍欠火候,尤其是已經得了病毒性心臟病,被加上“病弱”屬性的現在,已經沒資格踏上戰鬥種族的地盤了。
而且任阿姨剛剛流產,我就帶著她14歲的女兒私奔到俄羅斯領結婚證,我是想把任阿姨活活氣死啊!
於是我眯起眼睛,向玻璃後面的鬱博士發射鄙視鐳射,鬱博士臉皮很厚地不當回事。
他指了指站在稍遠處的小芹,“那女孩的母親,和你父親有一腿吧?你不趁現在確定你們倆的關係,等到你們的父母結婚以後,你們成了兄妹,受到的社會阻力會更大,與其到了那時候後悔”
“我還能等到那時候嗎!”我氣憤地質問他這個知情人。
鬱博士嘖了嘖嘴,“就在剛才,我和在美國的師兄通了影片電話,雖然你的血液樣本還沒寄出去,我只給他看了你的化驗結果,但是他表示有信心把你治好,還說:毒性很罕見,但難不倒他這個‘毒王’,他相信一定可以治好你。還發誓說,你不死他死”
“喂喂!說反了吧!他發這種毒誓,豈不是要拼盡全力把我治死!?”
“啊,口誤,”鬱博士漫不經心地改口,“他是說,要是你死了,他就喝下500毫升你的血液,然後繼續研究解毒方法,如果研究不出來,他寧願給你陪葬。”
誰要他給我陪葬啊!你們這對師兄師弟,對自己的技術抱有那麼大的信心,對病患這麼有責任感,我很佩服,但是我已經死了,他再研究出解毒劑還有什麼用啊!
“葉麟同學,”小芹在後面擔心地提醒我,“別跟大夫吵架,他也是為了你能快點恢復”
我們不光是在爭論治療問題啊!他還出餿主意讓我跟你去俄羅斯領結婚證,再讓你懷孕啊!雖然你聽見了可能反而感到高興,但是我絕不會按照他說的做啊!誰知道他們師兄弟能不能把我治好啊!我死在俄羅斯凍成冰棒怎麼辦!
腦內劇場是這樣的:
在廣袤的西伯利亞雪原,身穿棉服的我和小芹,跋涉在風雪之中,而我終於因為心臟的問題體力不支,倒在了小芹的面前。
“葉麟,”小芹面色冷峻地對腳下的我說道,“我們冰戰士和其他人不同,凍氣的原理是減慢原子的運動,當原子徹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