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向大家敬酒,感謝這幾年來大家對他的支援,我酒量不好,感覺雙腿乏力,就坐著和濤哥碰了杯,
“葉麟,你升上初三以後,還是不準備參加籃球隊嗎。”
在廁所和濤哥並排小便的時候,他這樣問我,
“不了,我無組織無紀律,恐怕當不好隊員,而且濤哥你不能再當隊長的話”
“下任隊長是沈少宜。”
濤哥打斷了我的話,
我遲疑了一下,“沈少宜來當隊長,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你支援他嗎。”濤哥看著我的眼睛,
我笑得不太自然,“我又不是籃球隊隊員,沈少宜不需要我的支援的”
濤哥彷彿是嗔怪道:“怎麼,我畢業了,你就不給籃球隊當陪練了。”
我急忙道:“不會啊,只是我擔心沈少宜不希望見到我”
洗完手從廁所出來後,濤哥輕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葉麟,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向濤哥做出一個苦瓜臉,“這不是劉備說的嗎,濤哥你不就是想勸我和沈少宜和好嗎,你直說就行,其實我跟他之前完全是誤會啊。”
濤哥半信半疑,又說:“我也跟沈少宜講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可惜他死心眼聽不下去,你的生rì比他大,就當他是弟弟,別跟他一般計較好不。”
我點頭同意,心知肚明,濤哥這是不放心他畢業以後,我和沈少宜會不會繼續因為熊瑤月的事情起衝突,所以藉著送別酒會,特意來說合我們兩人,,想必之前和沈少宜也費了不少口舌吧,
“我累了。”
在兄弟們拼命讓我和沈少宜碰杯喝酒的時候,沈少宜迫於無奈跟我喝了一杯,同時說出了上面的話,
我不是能特別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看他疲憊的眼神,是覺得兒女情長超級折磨人,想要暫時遠離了嗎,你才發現啊,女孩子超麻煩,跟她們交往,難度堪比和外星人建交啊,
濤哥眼看就要畢業,沈少宜和我的關係又不溫不火的,儘管我不是基佬,也頗覺得傷感,不覺多喝了兩杯悶酒,
然後我就醉了,
隱隱約約中,似乎有好幾個人說要送我回家,但是我好面子,不肯讓人相送,非說自己一個人洠�攏�
於是我搖搖晃晃,披星戴月的,跌跌撞撞返回了家,
路上好像遇上了什麼人,但是我喝醉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