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份額,對集團沒有絕對決策權了。”
“而且出售超過5%的股份,按規定我要召開董事會其他成員,進行決議的!”
“那不是我的問題。”艾淑喬冷冷地道,“而且我從來不開玩笑。”
任鴻德也是經歷過許多次商業談判,摸爬滾打許多年的老人了,他和艾淑喬據理力爭,一方面暗示艾淑喬不要貪得無厭,一方面表示:如果想要10%的股份,葉麟和艾米兄妹倆就必須捆綁銷售,拆開來賣不值這個價。
你妹啊!我和艾米什麼時候加入了肯德基豪華午餐啊!
不過不得不說任鴻德堅持得對,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獲得自由,那根本毫無意義,任鴻德一定是瞭解到同為妹控的我的心理,所以才跟艾淑喬這樣表示的吧?
“任先生,您絲毫也沒有誠意。”艾淑喬指責頭髮斑白的任鴻德,“您居然想只用10%的股份,就從一個母親手裡買走兩個孩子”
艾淑喬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權益受到損害的態度,讓久經商場,見過各色人士的任鴻德,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就是因為你不配做母親,我才要讓那兩個孩子自由呢!把自己的孩子待價而沽的人,恰恰是你!”
“人人都有價值。”艾淑喬面色絲毫沒有改變,“只不過有的人多,有的人少。如果一個母親的孩子值很多錢,她應該感到驕傲。”
“任先生,如今我就是在內心充滿驕傲地,提升我的兩個孩子的價值啊!”
這麼多年來,背後捅刀子,見利忘義的商人任鴻德也見過不少,可是像艾淑喬這樣拿子女當作物品一樣對待的,還是前所未聞。中國人畢竟有“虎毒不食子”的傳統,至少從主觀上來講,坑爹的多,坑子女的少。
任鴻德難以理解,艾淑喬為什麼能毫不臉紅地說出那種話,並且嘴角的笑容那麼心安理得。
“所以,任先生您應該體會一下我這個母親的良苦用心,然後再給出一個有誠意的股份比例吧?40%怎麼樣?”
“你”任鴻德對艾淑喬的厚顏無恥接近無法容忍了,“你乾脆讓我把董事長的位子讓給你好了!”
“教育界嗎?”艾淑喬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倒是真的挺有興趣當這個董事長的,想當年我也是一名大學老師啊,現在回頭看,恍如隔世”
沒錯,當初老爸和艾淑喬是上的同一所大學,畢業後又雙雙留校任教,一時間還被認為是惹人羨慕的神仙眷侶,正因為如此,艾淑喬勾引外教約翰,而後又跟著他私奔去美國,才會給老爸帶來那麼大的傷害。
“這樣吧,”艾淑喬並未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對任鴻德要求道:“我突然覺得,自己當年只當過老師,沒有當過校長,實在是有點遺憾不如你把冬山市青姿學園校長的位置,讓給我當吧!”
“你說什麼!?”
任鴻德眉頭緊鎖,儘管對於在全國26個城市都有分校的青姿教育集團,冬山市的青姿學園早已不是最重要的資產,但這裡卻仍然是集團的發源地,任鴻德對這裡特別有感情,所以才會以董事長的身份,在這裡兼職校長。
“怎麼?任先生您沒聽清楚?果然人老了各種器官都不中用了,要不要嘗試一下我屬下的研究部門,開發的抗衰老藥物?”
“任女士,請你放尊重些!我聽得很清楚!”任鴻德氣哼哼地說,“你為什麼想當青姿學園的校長!?”
艾淑喬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回答:“因為您不肯給我40%的股份,不肯讓我當董事長啊!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來當個校長玩玩了。”
“當校長不是遊戲!”
“錯,”艾淑喬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雙手十指交叉,“整個人生都是遊戲。”
“你身在美國,難道要特地回中國當這個校長?”
“不可能的,我最多半年飛過去看一看。”
“那豈不是一個掛名校長?你要這種虛名有什麼用?”
“誰說是掛名校長?”艾淑喬挑起眉毛,“我會指派一個心腹去幫我管理學園事務,賬目收支也會及時向我彙報的。”
“這麼說,你想要的是一個有實權的校長了?”任鴻德猜不透艾淑喬的想法,“你想把冬山市的這座青姿學園,從我的集團中分割出去嗎?你要拿它當踏板,染指中國的教育業?”
“不不不,那可太麻煩了。”艾淑喬笑道,“有青姿教育集團這棵大樹,我為什麼不在下面乘涼,要分離出來單幹啊?我只是想對自己將要持股的青姿教育集團,多一些更直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