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熊瑤月貪婪地抓住我的雙手,不讓我從她的胸前離開。
“哼,果然男人都是色鬼,這次便宜你了!”熊瑤月喘著粗氣對我說道,“聽好了,只此一次!以後可不準再背叛小芹了!”
你沒有這麼說的資格吧!你就是勾引我背叛小芹的人啊!
不過,在強烈春‘藥的影響下,熊瑤月還“儘可能”地為小芹著想,應該也算蠻講義氣的了。
何況熊瑤月誤會我和小芹早已發生過關係,所以她並不知道其實自己正在搶走我的第一次。
嗯從生物學的角度講,熊瑤月的胸部比宮彩彩的胸部要堅實一些,可能是脂肪含量較少。
不過對於我的大手來說,那正好充盈掌心的契合感,非常美妙,而且所謂的堅實,也不是到處都如此,只是在一團柔軟的中心點,有著堅挺的實芯。
誒?不會吧!熊瑤月你凸點了好不好!你沒穿胸罩啊!你洗完澡以後沒穿胸罩就來找我了啊!
雖然有一次玩籃球三對三的時候,我已經抓過一次你的胸部,但那時候你以為我是同性戀,你也穿著運動胸罩,這次親密接觸的級別更高了啊!只隔著薄薄的一件運動背心啊!
我一陣心虛,把我的手從萬有引力強大的物質上面掙脫出來,可維尼也因此上半身向我傾倒過來。
不知不覺,開始覺得“維尼”這個稱呼,比“熊瑤月”這個容易讓人聯想起“搖晃月亮的大熊”的本名,更適合她了,反正她也不喜歡別人叫她的本名。
我運起腰力,想把維尼從身上掀下去,她卻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威脅道:“你再亂動,我就掐暈你再奸‘屍!”
說掐就掐啊!我缺氧了!真的沒力氣把你掀下去了!而且男人越窒息,帳篷就會支得越高,你知不知道啊!
“什麼嘛!東西都頂在我屁股上了!”熊瑤月鬆開我的脖子,不屑地說道,“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蠻老實的!”
別模仿h動畫男主角的語氣啊!為什麼我被你壓在身下有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啊!
凌亂破碎的上衣,留下手印的脖頸——就算中了春‘藥的是我,也未必有這麼殘暴吧!
夕陽將瀑布下的水潭照成了一片金色,我耳邊聽著嘩嘩的水聲,有點想哭。
張大爺我對不起你啊!也對不起你那張“不準打野‘炮”的警告牌啊!
在春‘藥的折磨下,維尼經歷了第三次全身痙攣,眼神中已經不再存有半分理智的她,從肚臍處掀起自己的小背心,然後將衣襟用牙齒咬住,向我露出了並非咖啡色,而是像雪山一樣純白的胸脯。
那是因為文胸的遮擋,陽光不曾照曬過的地方,現在卻為了我暴露在夕陽下。
驕傲而挺立的形狀,像它的主人一樣,並不害羞地承受著來自男性的視線。
鼻血又噴出來了啊!天氣好熱!我被維尼掐得氧氣不足,現在又大量失血,我要失去反抗能力了啊!
我趕緊閉上眼睛,再看下去,我就要突破血繼限界了(好吧,這句話不通,我已經失去正常吐槽的能力了)。
維尼得意地笑了一聲,見我閉眼,她仍然咬住小背心的衣襟,保持著上部真空,然後向我俯身貼來。
我的t恤已經被維尼撕破了,她貼過來,就讓我倆的上半身緊密無間,水ru‘交融啊!我的胸肌和她的胸肌不對,總之我們倆火熱的上半身相互接觸了啊!
更要命的是,她騎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向我腿部的方向挪低了一寸!這樣一來,她只穿了運動短褲的屁股正好頂在頂在你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啊混蛋!
“會懷孕的!”我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對維尼嚴正警告道,“你再不下去,還是初中生的你,就要給我生孩子了!”
那個我只是故意把後果說得嚴重點,雖然我很可能也繼承了老爸“神槍手”的血統吧
維尼裸著上半身緊壓在我的胸膛上,像發燒一樣,神志昏亂地呢喃著什麼。
我以為她睡著了,或者是被我的“懷孕假設”嚇到了,結果她突然從夢中驚厥一般,睜開意識不清的眼睛叫道:
“像**一樣,最後射在外面!”
射在外面在外面外面
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維尼的節操已經全部隨風而逝了。
難以想象,這個平時粗手粗腳的女漢子,如今像一條美女蛇一樣逶迤在我身上,貪婪地向我索取著**。
我真的無力反抗嗎?還是我的男性本能已經忍耐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