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請小芹吃頓晚飯的,這時我們兩個走在街上,有點漫無目的、無所適從的感覺。
自從出了遊樂園,小芹就變得沉默起來,她緊緊摟住我一條胳膊,幾乎是被我拖著在街上走。
“嗯葉麟同學,你有帶‘那個’吧。”
小芹奇奇怪怪地問道,讓我一頭霧水。
“哪個。”
“就是就是那個啦,為了和葉麟同學一起成為大人,必不可少的那東西啊。”
尼瑪這說的難道是安全套嗎,雖然這東西我家裡數以千計,但是我洠в興嬪硇��南骯甙 �
“討厭啦~葉麟同學幹嘛理解成安全套。”小芹摟著我的胳膊發嗲道,“人家才洠в心敲聰鋁髂亍!�
“不是安全套,那是什麼。”
小芹得意地搖動著食指,一字一頓地說道:
“當然是身·份·證了,吳升大哥送給你的身份證啊,有了它咱們才能開、開房是不是。”
“還說自己不下流,,哪有女孩子主動提這種事的,居然認為安全套不是必要的,而身份證是必要的嗎。”
“因為人家想給葉麟同學生孩子嘛,安全套什麼的最討厭了。”
且慢啊,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媽媽已經懷了我爸爸的孩子了,如果我再讓你受孕的話,就搞出兩條人命來了,父子×母女的高階play,不是這麼玩的啊。
看小芹一本正經地,仔細尋找適合獻身的街邊旅館,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死亡威脅。
任阿姨曾經說過,如果我和小芹跨雷池一步,就要捏爆老爸的蛋蛋的,對於我,至少也要踢斷幾根骨頭呀。
霍振邦作為三合會高層,也說過類似的話,而且執行起來,絕對比刀子嘴豆腐心的任阿姨,殘忍冷酷十倍。
我一個把持不住,跟小芹去開房的話,紙裡包不住火,很快就會被小芹的父母知道,然後我就等同於中了北斗神拳的雜兵甲,只等倒計時結束,就爆體而亡了。
而且不應該沉湎於**啊,從各種武俠小說中不是已經知道,練武之人最忌酒sè嗎。
況且我連當著別人承認小芹是我的女朋友,都要有片刻猶豫,這樣的我,有什麼資格奪走小芹的童貞啊。
我過不了心理關的,我又不是H漫的渣男主,這種xìng命攸關,並且會受到良心譴責的事,還是留待未來不,是我仔細想明白以後再說吧。
“小芹,我家的網店還有點事,我先回家了。”
為了儘快斷絕那種可能xìng,我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什麼,葉麟同學居然”小芹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灰心道:“我、我就那麼洠в緒攘β稹!�
“跟你的魅力無關。”我雙手放在小芹肩頭,安慰她說,“我確實有事,今天是你的生rì,我不能陪你到更晚,很對不起,不如”
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賣小飾品的地攤,靈機一動說:“我再買一件小東西送給你,你要嗎。”
“要。”小芹毫不猶豫地答應道,“葉麟同學送給我的東西,不管是什麼我都要。”
於是我帶著小芹蹲到地攤前面,原本打算給她買個15元的掛飾的,結果她非要一個2元錢的塑膠戒指,倒是看上去五彩繽紛的,很富有童話氣息。
“一個就夠了嗎。”付過錢以後,我很“大方”地問。
小芹現在戴在手腕上的玉鐲,是霍振邦要我轉送的,所以我其實並洠в興託∏凵鷕ì禮物。
2元錢的戒指能當生rì禮物嗎,對於現在的消費水準來說,恐怕是連小學生也不好意思送出手吧。
難得的是小芹十分喜歡這隻戒指,彷彿她心中的某一部分知道,玉鐲不像是我能送得出來,並且負擔得起的禮物,所以與之相比,更加寶貝這一隻2元錢的塑膠戒指。
接過戒指以後,小芹馬上把它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面了。
喂喂,那是婚戒的戴法吧,未婚姑娘給我老老實實地戴在右手,或者換一根手指啊。
“不換,就是不換。”小芹護住左手上的戒指,以防被我搶走,她那副jǐng惕地盯著我的樣子,倒真的蠻可愛。
“我願意。”她突然以頗高的音量,站在大街上喊出來。
“你願意什麼啊。”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當然是願意嫁給葉麟同學了。”小芹憋紅了臉喊道,並且向擺攤賣飾品的沉默大叔伸手一指,“有這位神父作證,我同意葉麟同學的求婚了,戒指都戴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