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現場吧?
班長很快就發現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她從我的掌握中抽出了自己變得更冰的手,披在身後的長髮顫抖起來。
“你你不是說在這裡是近路嗎?為什麼卻是一堵牆?”
我無言以對,現在除了承認自己是笨蛋以外,沒有更好的解釋理由。
班長突然一擰身想往巷子外面跑,我一把將她的腕子扭住了。
“回來!你現在已經跑不掉了!”
我的意思是那三個人已經進入了巷子,你現在跑出去只會跟他們撞個滿懷,不如躲在我後面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沒想到班長好像誤解了我的意思,她半轉過身回望著我,眼睛裡明顯對我帶著恨意。
“原來你們竟然是一夥的!”
誒?班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夜很深,從頭頂照下來的月光也很冷,高架橋上的車輛來來往往,不時將遠光燈shè到我和班長的臉上。她的臉比月光還要蒼白,她的嘴唇比血還紅。
“難道不是嗎?你你故意設下圈套讓我鑽,然後把我騙到這種地方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隨著那三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班長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
“你們你們別以為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
如同翅膀受傷、向天幕下方墜落的孤鷹,班長的眼睛裡閃爍著悲傷、疑問、不屈和憤怒,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我,恨不得從眼睛裡瞪出血來。
但是並沒有血,連淚水也沒有,彷彿流淚就是對我們示弱一樣。
我嘆了一口氣,但是並沒有放鬆班長的手腕,擔心我一鬆手班長就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舒莎,”我故意不叫她班長,以示現在是放學時間,而她是處於我的保護之下,“帶你來死衚衕是我判斷失誤,不過我和對面那三個人絕不是一夥的,你不信的話,我把他們全打趴下你就明白了。”
那三個混球有說有笑地追上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扭著班長的手。
我詫異地發現走在前面的兩個打手,我居然全都認識。
左邊那個人叫李老二,下巴上長滿雜亂的胡茬,笑起來很邪,尤其是兩隻眼睛的顏sè很不對勁,眼白和眼仁都呈深淺不一的黃褐sè,不知道的人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