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歪斜的碗,小心地扶正。看見我發現了她這個明顯是強迫症的行為,她紅了臉,顯得有點不自在。
要是在平日裡,我說不定會拿這個開點玩笑,但是今天我沒有那麼做,而是默不作聲地換好鞋子,跟班長說我要回家了。
“路上小心。”班長跟我告別,頓了頓之後,又低聲說:“今天多謝你開導我,我現在沒有剛開始那麼傷心了。”
班長雖然表示自己情況已經不要緊了,但是讓人意外的是,第二天她卻沒來上課。
星期三早上的第一節課,班長缺席了,對於班長這個恪守時間觀念的人來說,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怪事。
同學們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也沒聽說班長向於老師請假啊!怎麼會突然曠課啊!”
“不,班長絕不會曠課的,最多是遲到而已,但是僅僅是遲到也超不正常——難道今天就是世界末日嗎?”
我心裡暗想:班長不會是生病了吧?
傷心痛哭過後,身體的抵抗力是很弱的,更何況昨天又下了雨。
雖然我從家裡帶去的雨傘很大,也儘量不讓班長被淋到,但是吹到冷風的話,還是有可能感冒的。
說實在的,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也稍微有點頭疼,估計是昨晚淋到雨的關係,不過斯巴達的體格不是蓋的,我一咬牙就完全挺過來了,現在正處於渴望戰鬥的上佳狀態。
班長第二節課也沒來,正當我擔心班長會錯過籃球大會決賽,無法給我在場下加油的時候,班長在第二節下課後,姍姍來遲地從後門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來下課後吵吵嚷嚷的教室裡,一下子變得無比安靜。
大家都轉過頭來瞧著班長,整體呆了5、6秒鐘,然後爆發出一陣巨大的笑聲。
熊瑤月笑得尤其激烈,她指著班長的臉大聲笑道:
“哈哈太好笑了!班長你怎麼搞的,怎麼變成海盜船長了啊!”
不得不說,熊瑤月的比喻很恰當。
因為上身穿著班服,下身穿著運動褲的班長,臉上有一處讓人絕對無法忽視的改變。
她的左眼蒙上